将忠诚恪守新闻专业主义客观中立、真实权威以及独立和自由的职业要求,哪怕为此付出生命。” 扎克立刻问道,“如果可以,我还想去采访她的同伴啊,或许我该说是‘她的同志’?” 特么牲口 卫燃暗骂了一句,随后朝黎友福打了个响指,“特洛耶,你也睡一会吧,我来值夜,等下让扎克替我。” 卫燃说完打了个哈欠,见帐篷已经被阮清茶占用了,索性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别急” “早上好” 等她说完,阮清茶脸上的警惕已经变成了错愕,但很快,她便再次握紧了手枪,用略显颤抖的枪口对准扎克,同时也将手指头搭在了扳机上。 “我们会被你害死的1黎友福话虽如此,但还是开始了翻译。 “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件事” 扎克说话间放下了正准备背起来的背包架,在阮清茶下意识准备举起来的手枪枪口下解开腰带,露出了他雪白的屁股,以及上面那块已经被血染红的纱布。 “你是不是和约翰逊总统有什么相同的癖好?”卫燃说话间,已经帮对方揭开了用胶带固定在屁股上的纱布。 “别拿我和那个恶心的露阴癖相提并论”撅着屁股跪在地上的扎克嫌弃的说道。 闻言,卫燃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三下五除二的帮他换好了药和敷料,接着又帮黎友福腿上的伤口进行了处理。 最后给这俩人每人都补了一针青霉素,卫燃这才收拾了医疗包,背起了属于他的屁股包,并且顺手又抄起了那支榴弹发射器。 几乎就在黎友福也做好准备的时候,阮清茶也开口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们该出发了” 黎友福刚刚翻译完,阮清茶便端着那支不知道属于她父亲还是属于她哥哥的AK步枪迈开了步子。 “问问她,我路上可以对她进行采访吗?”搀扶着黎友福的扎克不死心的问道。 “她说,如果你不想死就保持安静。” 黎友福刚刚翻译完,阮清茶又说句什么,紧接着,这俩人也用越难语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见自己被踢出了群聊,扎克也不在意,只是将手里的冲锋枪随手挂在了脖子上,随后从腰间取下一个水壶拧开拿在手里,时不时的便会抿上一口。 “维克多,你觉得那位美丽的女士会不会把我们带去她们的营地?”扎克低声朝卫燃问道,后者甚至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浓浓的期待。 “然后呢?” 卫燃没好气的问道,“被关进战俘营?或者把我们直接杀掉?” “我相信我们不会有那样的遭遇的” 扎克笃定的说道,“大概去年这个时候,生活杂志的记者克洛伍德先生就已经去过河内了,我坚信就算那位美丽的女士把我们带到他们的营地,我们也会凭借记者的身份得到善待的。” “然后呢?”卫燃不置可否的问道,“然后我们交出之前藏下来的那些底片?通过他们去揭露T队的反人类罪行?” “我只是胆子大,但不是没脑子。” 扎克想都不想的答道,“那么做我们就别想活着回到美国了,那些东西还是需要我们自己来。或者换个说法,必须在我们是自由身份时把它们公布出去。 想想吧,如果是在越共的地盘上,如果通过他们的途径公开那些照片。 到时候不但我们会被污蔑成叛国者,或者污蔑我们遭到了越共的胁迫,就连那些照片,恐怕都会被污蔑成是越共找苏联人客串拍下的虚假照片。” “既然你这么聪明” 卫燃稍稍压低了声音,朝前仍在和阮清茶聊天的黎友福扬了扬下巴,“那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被带去越共的地盘,恐怕黎友福会第一个被当作叛徒枪毙。” 他这边话音未落,扎克便皱起了眉头并且停住了脚步。 显然,一直沉浸在遇到了一个稀有的采访对象这件美事里的扎克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特洛耶.” “继续走吧” 刚刚明显听到了他们二人谈话的黎友福根本没等扎克说完,“我也是个记者,对吧?” 闻言,扎克愣了愣,紧跟着,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继而用力的点点头,“对,你也是个记者,哥伦比亚广播的前线记者。” “那就继续走吧” 黎友福说完,换上了卫燃和扎克听不懂的越难语,继续和女游击队员阮清茶聊了起来。 心知劝不住这俩作死的鬼,已经走在最后的卫燃无奈的摇摇头,跟着继续迈开了步子。 阮清茶和黎友福你一句我一句让人听不懂的越难语对话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围的雾气逐渐散开,温度也渐渐提升。 没等阮清茶带着他们三人找到水,头顶也传出了直升机轰隆隆的螺旋桨噪音。 “隐蔽1 几乎就在卫燃下意识的提醒他们三人,并且就近躲在一棵掉光了叶子的树下,让身体和树干尽量贴合在一起的时候,阮清茶竟然已经丢掉了手里端着的AK,动作极快的从她的背包里抽出了那具明显从美国人手里缴获的M72火箭筒。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