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多少,但那辆车却并没有上锁。 “她说昨晚上觉得闷开了一会儿窗子”美香无奈的解释道。 将这口袋恢复原状,佑美一番犹豫之后,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顺着那狭窄的缝隙钻了进去。 小心翼翼的抽出一个沉甸甸的帆布口袋,佑美解开绑住口子的绳子之后,却发现这里装的仅仅只是大块小块的生石灰而已。 “我已经原谅他们了”佑美轻轻握住美香的手,“那就只关一晚上,明天一早就放出来吧。” 或许是昨晚的教训足够深刻,这次卫燃却是根本都不敢往她的方向看上一眼,只是快步走到宴会厅的边上,朝着正在给学员指导动作的美香招了招手。 佑美想到这里,立刻快步回了楼上房间,披上一件呢子大衣,小心翼翼的走出了门厅。 不仅如此,就连美香的教学,为了便于理解,时不时的都会换上日语进行重复。 “可不” “表弟,你用德语问问,他这汉语听着太费劲。”美香开口说道。 不死心的给那些减字谱拍了些照片,佑美离开这个房间之后,转而又撬开了卫燃的房门。 又是深夜一点半,佑美再次摸了下来,悄无声息的闪身进了储藏间。 念及于此,她也坐不住了,索性起身返回了三楼,锁死了房门之后,将皮箱清空,随后一手摇动发电机,一手按住电台的电键,动作迅速的发送了一条简短的电报。 “那里面藏着东西?” 在美香不断的致歉中来到了三楼,佑美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抛了抛手中的那两把钥匙,嘴里也噙着轻蔑的冷笑,无声的骂了一句蠢货。 “行吧”卫燃痛快的应了一声,转身又跑下了楼。 “我这就带他去找” 不紧不慢的完成了洗漱工作,佑美躺在床上耐心的等待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她却全然不知道,此时在地下室里,卫燃和陶灿华早就已经躺在了戏台旁的沙发,比她更早一步睡着了。 几乎就在他关上灯的同时,佑美也打着哆嗦钻进了房门,在一楼房间里弥漫的屎臭味中,拎着进门前脱掉的鞋子,只穿着一双袜子,用手捂着鼻子逃上了三楼。 “刚刚医生说情况不算太严重,可以回去,就是明后天都得过来打一针才行。” 如果这里藏着她们想找到的那个被救走的人,如果那个被救走的人已经变成了尸体,那么这些生石灰无疑是保存尸体最好的方式。 美香想了想开口说道,“实在不行,就带着沃尔克的助手再去找染谷先生,让他帮忙登报找人,我现在担心他会不会遭了什么意外。” “染谷,对,染谷先生。” 等她靠着暖气片让冻的发麻的身体暖和过来,佑美这才脱了被弄脏的衣服丢进一口皮箱里,随后再次摇动着发电机,发出了一封“没有异常,请求回归。”的电报——她已经受够了在这里的生活了。 都不等脸上残存着手掌印的卫燃将对方的司机送走,一辆摩托却开进了院子。 美香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至于什么时候放出来,那就看佑美妹妹什么时候原谅他们的失礼了。” “可不是一会儿,足足四十多分钟呢.” 而且很显然,这里面平时根本没有什么人来过,别说人,这里面因为石灰的存在,连虫子都不见一只。 等她再次趴在已经往外透光的木板上的时候,也听到了卫燃和陶灿华迷迷瞪瞪的对话。 美香再次叹了口气,“我现在已经在发愁等田先生回来之后怎么和他解释了,唉,多事之秋啊,先是沃尔克先生不知道去了哪儿,接着佑美也着了风寒,我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了。” 卫燃顿了顿,继续问道,“昨晚是沃尔克把那个艺妓送回去的,我想着他们俩是不是正忙着呢,咱们用不用给沃尔克先生打个掩护?” “那就回去吧” “把储藏间的门也锁起来,免得有人偷偷给他们把电闸合上。”美香颇有些较真儿的继续用日语嘱咐道。 倒是佑美,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美香等人不知道沃尔克的事情,但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那个犹太人做了什么。 借着手电筒的光束,佑美将这个房间仔细的翻找了一遍,只可惜,这房间里东西虽然不少,但大多数却都是各种华夏传统乐器以及一本本她根本就看不懂的减字谱。 “不可能的” 没有继续去分辨底片上记录的剩余那些小字,卫燃将其放进了食盒里,接着拿起了第二张底片。 “所以他没回洋行?”卫燃追问道,“是不是去哪找乐子去了?” 卫燃看了眼躺在床上整张脸都泛红的佑美,开口主动提议道,“等下怎么着?让佑美妹妹回去休息还是让她住在这儿?” 想到这里,卫燃笑了笑,起身开灯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却是连房门都没关,便走进了斜对着楼梯的洗手间并且打开了照明灯。 原本她还打算今晚去地下室里看看呢,但眼下的情况,显然是不太可能了。 上午九点,昨天在舞会上才见过的那些年轻人也准时赶到了书寓,在美香和茉莉的教导下,在秋实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