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奇人异事何其之多,我眼前这位老兄就是奇葩中的奇葩,他肯定以前受过某种巨大刺激。 “大哥,你就不能离我远点!”我真服了。 这时阿扎走了过来,听了我的话里的意思,他勃然大怒!二话不说,一巴掌就扇在了屎无常脸上!随即对着人一顿猛踹! “整的老子一大早都没胃口了!” “你妈的!你恶心不恶心!”阿扎边骂边踹。 屎无常在地上滚来滚去,他抱着头大喊求饶,一个劲喊:“打人啦!要打死人啦!” 动静声传到值班室,曲管理跑着赶来阻止。 “住手!大过年的不能让人安生点儿!” “啐!” 阿扎朝躺地上的屎无常吐了口吐沫,他环顾四周,大声道:“都看什么看!要是在银川!我保证让让你们全家老小都吃不了兜着走!” 狠的怕愣的,阿扎刚来,在加上他那张能吓哭孩子的脸,不得不说,有几分威慑力。 屎无常爬起来拍了拍屁|股,笑道:“大家都别看了,我没事儿,都快去打饭吧,今天吃饺子啊。” 一个细节,让我心下生起了疑惑。 他运气好还是怎么的? 怎么身上一点皮外伤都不见? 都看到了,阿扎刚才下手很重,那脚,都对着他脑袋上猛踹的! 饭前一点小风波,在曲管理的介入下很快平息了。 过年,早上食堂吃的猪肉茴香饺子,这里的人都狼吞虎咽抢着吃,甚至都直接用手抓,生怕自己吃慢了,二锅抢不到了。 我只盛了点面汤,韭菜的还行,但我最讨厌吃茴香。 那味道闻不下去,而且茴香馅掰开以后,猛一看像包了很多绿色小虫子。 秦爷屋里。 因为我打算今晚下楼一探究竟,所以向他打听底下情况。 秦爷把门反锁上,转过身,眯着眼小声跟我说:“我很多年没下去了,知道一些,但知道的不多。” “首先你要明白一点,精神病院这里情况特殊,一切大小事务,只有老院长说了算,会里的任何高层,包括会长他们,都无权调动这里的人。” 我说这点我明白,之前你讲过。 他皱眉,回忆道:“哲学家周鲲,菜州红,何为武,老和尚救苦真人等等,都应该住在地下病房,如果你打算下去,一定要小心,这几个人都不好惹。” 我眉头紧锁,这些人我一个不认识。 “昨天那个人怎么样?用不用我帮你处理一下。” 他话里指的是阿扎。 我没有直接暴露阿扎的真实身份,而是说:“秦爷,这个银川王可能对我们计划有帮助,你在给我一两天时间,我试试能不能拉他入伙。” 秦爷脸上明显不高兴了,他说:“年轻人你要明白一个道理,现在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风险。” “秦爷我清楚,但这事儿人少了咱们可干不成。” 这天晚上,后半夜深夜。 明月悬空,四周寂静无声。 操场上亮着盏昏暗灯光,时机已成熟。 我小心翼翼将整扇窗户取下来,怕发出动静,轻轻放到了床上。 飞虎爪固定在窗台上,将绳子扔出去,我试了试牢固程度,转头小声说:“我下去了,你放风,如果有情况及时发信号。” 阿扎说明白,你动静小点。 我点头,看着脚下高度深呼吸了两口,开始抓着绳子紧贴墙壁向下滑。 很快下到底,我松开绳子,直接脚尖落地向前一翻滚,平安着陆。 此刻我人站在操场上,扭头看了看周围,见没人,便晃了晃绳子。 上头阿扎收到信号,立即开始往回收绳子。 我这里视野有限,但阿扎站在四楼视野开阔,他给了我亮了下打火机,这意味着安全,于是我便贴墙猫着腰向前走。 现在是夜里三点多,从房后绕到了一楼走廊,这里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我凭借长年下墓在暗黑中锻炼出来的视力,勉强能看清脚下路。 穿过一楼寂静无声的走廊,我很疑惑,因为我转了一圈,压根就没看到地下室楼梯入口。 走廊尽头只有一扇锁着的小门。 奇怪....难道楼梯口在这扇门后头? 我回头看了眼,然后掏出万能钥匙插锁眼里上下晃了晃,顺利打开了。 拉开小门,果真看到了一排向下延伸的楼梯。 我关上门,轻手轻脚的踩着楼梯向下走。 “嗝!” 黑暗中突然听到一声打嗝声,顿时吓的我汗毛倒立!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紧接着,底下传来说话声。 “师傅,师娘的厨艺真好,我今天晚上沾光了,这一盆菜,全让咱两造了。” 另一人的声音说:“光厨艺好有什么用,黄脸婆,一点都不会伺候男人,今年我打算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调到西区值夜班。” “师傅,我不明白,咱们这里的人怎么都想去西区?那里关的不都是疯婆娘?” “呵呵,徒弟你来的时间还短,不懂去西区的好处,都是疯婆娘不假,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