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的话。 穷男人在富女人面前不要露怯,更不要自卑,只要你不说,她不知道你穷。 我一盗墓挖土的,穿上西装带上手表,就能被认成是大学生,这说明,这位来自广州的富家千金肯定涉世不深。 新社会,虽然广州十三行不复存在,但十三行那些家族当年各各富可敌国!家里底蕴还在,我猜测她们祖上遗留下来的财富,挥霍几辈子都花不完。 “服务员,拿瓶香槟来,在拿两杯子!” 接过香槟,我用两根筷子一夹,潇洒的起开了,倒入高脚杯中,先看了颜色,随后我又装模作样晃了晃杯子,在低头闻闻,最后抿了一小口。 “好,这香槟纯度不错,灌装之后最少放了有一年半,恋儿小姐,你尝尝吧。” 她喝了小口,咂咂嘴唇,马上叫道:“服务员,这不是香槟,你是不是上错了?” 服务员跑来看了眼,马上道歉:“哎呦,二位对不起!这种饮料是大麦香茶混合的格瓦斯,不是香槟,这两杯算免费,马上给二位换!” 我咳嗽了一声:“是吧?我刚一入口就觉得味儿不对,不是香槟。” 她噗嗤笑了,又忙捂嘴。 “你这人好有趣。” 她举起酒杯,看着我道:“我一年只能出来玩一次,在家里好多人看着我,吃饭都不能说话,你带我在这座城市玩两天怎么样?” “你想玩什么?” 她摇头:“我不知道。” 说完,她伸手在自己包里一阵摸索,突然掏出来一颗鸽子蛋大的淡金色珍珠,递给了我。 她说:“我身上没现钱,这颗珍珠是我爸几天前刚送我的,我抽屉里有很多这种,这颗就送你了,当你的导游费。” 看着突然出现的大珍珠,我眼皮微跳。 这不是普通的养殖淡水珍珠,这是纯野生的南洋金珠! 这么大的太少见了,而且色泽好,又正又圆! 我没想到她会突然给我个这玩意,我p回去送给小萱,她肯定喜欢。 看了窗外一眼,她那个姓白的司机正在车上等候。 我放下筷子,小声说:“你就装着吃饭,在这里等我,马上回来。” “你要去哪儿?” “别管了,等我就行。”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整了辆二手蓝色铃木王骑了回来,从饭馆后厨房进去,我冲他招手。 她回头看了眼自己家的黄牌迈巴赫,眼中闪过一私顽皮,随即拿起自己包,猫着腰,蹑手蹑脚贴墙跑了过来。 ...... “哦耶!” “太爽了!” “别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怎么了!你以前没坐过摩托车?!” 她笑着,大声喊:“没有!我们家没有摩托车!你能不能骑快一点儿!我喜欢小鸟!我要像小鸟一样自由!” “还快?在快要撞到人了!” 她摘了帽子,风吹的她长发打在了我脖子上,一股很好闻的洗发水味道钻进我鼻子中。 前方拐弯,我轻轻一踩刹车,她贴过来在我耳旁大声喊:“我们要去哪里!” 我大声说,“先去台球厅!然后去绿橄榄!晚上去马戏团!” 她大声说好!又挥着拳头说:“出发!” 从白天玩到黑夜,没带停。 晚上从马戏团出来,我胃里一阵翻腾,上次我和志哥来过这里,夜场刚才表演的是“菜刀剁人头”。 虽然知道都假的,血也是假的,但看到人头滚落在地,还是觉得恶心。 她不一样,这位来自广州的大小姐看的大呼小叫,十分兴奋,一直说真好看。 我一脚踹着摩托车,转头说:“行了,今天也玩够了吧,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不,我不回去,我还想玩!要不去你家里吧!” “去我家里?” 她连连点头。 “不是....你跟我回去,真不怕我把你怎么样?还有,你那个司机白叔一天找不到你,不得急疯了?” “不怕啊,我能看出来你是好人,不用管白叔叔,我玩够就回去了。” 我无语的搓了搓脸,心想,“姑娘,社会险恶,你辛亏碰到的是我,要碰到别的坏人,肯定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下。” 转念一想,带她回去也行,可以诱导这位富小姐买下我们那两包文物,只要她相中了,价钱肯定不是问题。 路程不近,中途加了一次油,十一点才到新都桥。 “你家就住这种破房子?”她看到我住的废仓库,很惊讶。 我没说话,直接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豆芽仔,看到我身后站的女孩儿,豆芽仔瞪眼问我:“峰子,这美女是谁?” “一个刚认识的朋友。” 我推开门,招呼她进来。 废仓库只有一张破钢丝床,桌上点着蜡烛,一直是小萱睡床,我们这几个男的就在干草堆上打地铺,房间内扔的到处都是垃圾袋和矿泉水瓶,豆芽仔换下来的红裤衩就挂在窗户上。 “人都去哪了?”我问。 豆芽仔说:“小萱跟把头去县城买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