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看着机关盒内部。 总共放了三样东西。 一个防水袋,袋子里装的全是福夏的照片,这些照片有她很小时候的,有她十几岁的,还有她长大了的。 还有个东西,是一个圆形的,看起来非常古朴老气的天地盖式小银盒,纯银做的,表面已经氧化发黑,呈蜂窝煤状。 最后,是一封叠起来的信。 我先打开了天地盖儿银盒子,发现里头藏的是一件,椭圆形,呈扁平状态的骨质类东西。 这东西一眼就是骨头,颜色微微发黄,但我不确定是人骨还是动物骨,也不清楚具体是哪个部位。 在这块椭圆形骨头周围,镶嵌了六种不同材质的小颗粒宝石,这些宝石同样被精心打磨成了椭圆形,死死嵌在骨头内部。 我看了一下,应该分别是青金石,绿松石,白砗磲,红珊瑚,黄蜜蜡,绿幽灵水晶。 放下这东西,我又打开了信。 字就是用普通圆珠笔写的,以下信件内容。 “如果有人看到了这行字,说明我人可能已经不在了,老银盒里装的,是三年前我去佐钦寺求来的珠仁波切眉心骨嘎巴拉,当我拿到圣物那一刻,整个佐钦奇的天空上发生了神迹。” “亲眼目睹了这种神迹,这让我更加确信,凡贴身携带供奉这块眉心骨的人,都可以抵挡七月爬诅咒术的影响。” “那段时间福夏很反常,她说自己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一些骑在马上的人,后来她突然失踪了。” “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她,我去求见了疯瑜伽行者,疯瑜伽行者告诉我,我的女儿正在承受着非人的苦难,我一定会找到我女儿。” “我猜测,看到这封信的大概率是王教授团队的人,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信不信,请认真听我的下一段话。” “可怕的并不是七月爬,而是七月爬他所信仰的某种原始巫术,这个世界上,永远存在着我们看不到,我们无法去理解的事情!记住了!要想除掉七月爬,一定要让他的手碰到嘎巴拉眉心骨!一定要记住!” 短短几百字,信到这里就写完了。 我看的满头雾水。 老福信中说的几个人名我都没听说过,想除掉七月爬,要让他的手碰到眉心骨?...... 我感觉这怎么跟闹着玩是的?就像早年老电影中的情节。 老福自述他是三年前去的佐钦寺,这证明福夏最少被折磨了三年。 三年前是2002年,后来我特意去查了,确有此事。 2002年,农历六月二十五晚,十点左右,佐钦寺上空突然出现了“日月双轮”,几分钟后,日月双轮同时向中间聚拢,聚拢成了一束光,这束光驱散了一切黑暗,照的整个佐钦寺像是在白天,一共持续了十五分钟。 那时候不像现在,智能手机没普及,现场视频我估计没有,但有不少人都拍下了照片,老福那晚应该也在,就如他信中所言,他目睹了神迹。 此刻天已经黑了。 “查不多了,走吧。”折师傅对我说。 我点头,最后看了盖着床单的老福一眼,转头离开。 这块镶嵌了七宝的眉心骨我装在了兜里,什么感觉都没有。 国内,我记得嘎巴拉开始火的时间是在08奥运之后,真正的嘎巴拉,其实只有头盖骨和眉心骨,并不包括现在说的腿骨,指骨。它最早本来就是法器,是用来供奉的,不是用来玩的,不应该磨成108颗念珠天天拿在手里盘里盘去。 所以,我建议一般朋友,就不要去碰这类东西了,如果还有在盘的,建议拿个红布包上,烧了或者埋了。 回去后小萱已经基本收拾好了东西,鱼哥简单的给自己做了一副拐杖,豆芽仔除了屁|股还有些疼以外,基本没啥大事儿了。 “怎么样,老福安顿好了没有。” 我点头。 “我们11点半走,走之前不要让火堆灭。” “去哪儿把头?” “m3和m4探的基本上差不多了,”把头抬头看了眼炮楼说:“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当年应该是党项人建的防御区,所以留下的墓葬和生活用品并不多,我们要去找当年党项人的生活区,李現的墓可能在那里,而不在这里。” 把头环顾四周说道:“那个地方...应该不会太远。” 11点半,我们准时出发,背着包向西走。 我应用豆芽仔的原话说,这叫战略转移,狗东西七月爬,我们去找墓了,不跟你玩了,你在山洞里一个人慢慢玩吧。 走着走着,我回头看到蛇女拿了个小酒瓶,她倒了杯蛇血,正仰头喝。 “你真是没救了!怎么还喝这玩意?” 她显的无所谓,很快喝光了一杯,擦了擦嘴,无所谓说:“反正我每天都要喝,不喝身上会感到难受,要不你也来一杯试试?很甜的。” 我说快拉倒吧,闻着都特别腥气,我还想多活两年。 她笑了笑,收回杯子放包里,问我说:“原来你们是盗墓的。” “你才知道啊?你别叫盗墓的,我们这叫地下文物主动发掘者,懂不懂。” 她突然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