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连连后退,帮主微微一笑,用塑料袋把羊老腰“那东西”装袋子里了。 我暼了一眼,有两大两小,共四颗。 血淋淋的,大的有土鸡蛋那么大,小的大概鹌鹑蛋那么大。 没打麻药,羊老腰疼晕过去了,帮主手法娴熟,直接用先前买好的针线,把他口子那里缝了起来。 “怎么?没见过这样缝?” “不是,帮主,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干这些?我看你手法很娴熟。” 帮主摘下自己眼镜擦了擦,笑着说:“以前我养过猪,其实这煽猪的活儿,就和煽人差不多,反正这老头子以后也支楞不起来了。” “这样吧,我们分开行动,我拉羊老腰回三十里铺,让小霞和小青龙都见一见,尽早了解事情真相还李爷个清白。” “你们两个去栾川找姓王的,在和王把头说一声,事后汇合,怎么样?” 我点头,扭头看了羊老腰一眼,又突然想到个问题。 把人使劲拍醒,我问:“还没死吧?刚才你事儿没说清楚啊,栾川那么大,王元杰具体在哪里?在哪个村?哪座矿山上?” “呸!” 羊老腰眼神恶毒,吐了我口吐沫。 “老子以后不能玩女人了!还不如死了算了!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我抹了把脸,啪的扇了他一巴掌! 羊老腰没喊疼,反而放声大笑!笑声中似乎听出来了绝望。 “打我!有种现在就打死我啊!” “我告诉你们,那个什么元宝老婆,小霞....是真好玩啊,啊?哈.....!” 帮主一脚踹他刚缝好的伤口处,疼的羊老腰脸色发青,笑不出来了。 我说:“死老头子,你不要牛逼,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好人?” 我掏出刀:“你告诉我了,最起码可以少受苦,要不然.....我把你缝好的那里在划开,给你装一把石头子进去,你觉得怎么样?” 羊老腰冷着脸说:“那你过来,我就告诉你一个人。” 我凑过去。 他附在我耳旁,小声说:“我想玩你妈,你妈同意不?” 我冷着脸要动刀,鱼哥一把拽住我胳膊,摇摇头,意思让我别冲动,这老头子还有作用。 接下来就是折磨,严刑逼供羊老腰。 帮主手段残忍,过程我不太方便说,反正,男女听了都害怕。 折腾到十点半,羊老腰顶不住了,开了口,交待了王元杰藏身的地方。 “栾川县,城土庙观星村矿山上。”大致在这一带。 择日不如撞日,怕羊老腰死了,帮主连夜开皮卡带他回了三十里铺,我和鱼哥通知了把头和豆芽仔,约定在那里汇合。 虽然都属洛阳,但从我们这里找车过去,大概得200多公里,我打算在路上休息一下。 找了辆黑车,听我说要去栾川,也是巧了,黑车司机说他一个很铁的老表就在那一带住。 我说能不能帮忙引荐下,让人帮忙带个路? “现在?这个点儿啊?” 我说对,就现在。 他说:“我老表不住观星村,不过离的倒是不远,你能给多少钱?” “现金,一千块钱怎么样?” 他答应了,当场联系了他老表,对方说可以在那儿等我们。 当年没去过栾川那里的,不会知道那里有多乱。 除了观星村,我随便说几个地方,马阴村,马庵村,杨山村,三里桥村,长庄村等等,大小各种矿坑无数,这些矿坑新的到最近一两年,老的有宋代的,明代的,最起码有上千座。 地痞流子干非法开采的也很多,因为这里有金矿,银矿,铁矿,钼矿,铅矿,锰矿,等等。 而由于交通不便,山里进不去卡车,很多矿点还在用最原始的运输方式,靠人力马队。 王元杰混在某个马队里当运输工,居无定所,所以连万事通都说找不到这人。 我睡了一会儿,被汽车颠醒了。 摇下车玻璃,外头黑咕隆咚都是树,路非常烂,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是哪儿?我们要去观星村啊。” “在往前走十里地就到了,我老表应该在等你们了,” 到了村口,果然有个40岁左右的汉子准时在等,正蹲着抽烟。 这汉子走路右脚有点儿瘸,后来才知道,他是五年前下矿时被石头砸断腿了,好了后也不能在干重活,全靠以前的积蓄生活。 黑车司机只收了车费,一千快介绍费,他一分没要,全给了这人,二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司机走了。 “大哥怎么称呼,给。”我递给他一根好烟。 “我姓林,叫我老林就行。” 他没抽,把烟夹到了耳朵上,开口说:“你们是我老表介绍的,给我透个底吧,想搞什么矿?钼铁还是水晶或者白玉?我可以帮忙,不过要两千块钱好处费。” 我一愣,知道他误会了,把我和鱼哥误当成偷矿贼了。 我好奇问:“老林,你说你们这一带还有水晶和玉石矿?”这是我之前不知道的。 他大致讲了下我才清楚。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