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有多少。
早年潘家园这地方人多眼杂,不太适合出这种货,里头那些摆摊的,其实有不少都是文物局安插下放的眼线。
她故意擦了擦自己嘴唇,小声道:“项大哥,别客气,只要一句话,你也可以像二龙子那样式的.我保证乖乖的,不会乱动。”
我朝他脑袋上给了一巴掌,骂道:“别乱喊!什么青铜器?哪来的青铜器?这麻袋里装的都是衣裳!”
“南平,樟湖,”她道。
这两年,我是一毛钱都没交过啊,不知不觉的,竟然从一级升到六级了!
我和亮子一人提着一个大麻袋,在路边等车。
我这么做是对的,我把亮子带进这行了,如果他以后出了事那我就是罪人,他刚入行,现在一定要培养他的金钱观,不能让他眼高手低。
不信你现在去潘家园转,那么多实体店,有哪家敢在外头摆青铜器的?
我点了支烟,缓缓吐出,皱眉心想:“长春会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们把我隐藏的太好了,以至于我到现在都没暴露。”
“靠,亮子你想的美,我是眼把头,这次没有我出手你们能找到古墓?所以剩下的这四成我要拿三成。”
“那成交!”
樟湖我一愣,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女的。
下午四点。
“项大哥,抱歉,是悦悦说错话了,悦悦知道你想低调,不想暴露您六级库丁的身份。”
如果在这里销赃,普通的文物他们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你,但青铜小庙这种一级文物一旦露头,可能你前脚刚卖,后脚就被带上银手镯了。
她仿佛很开心,就说:“项大哥,你在咱们会里一直被传为是赵女士的嫡系,而且,你神龙见首不见尾,从不公开露面,也从不参加任何组织会议,姐妹们都想见见你本尊,在有,她们都说你是最神秘的六级库丁,都很仰慕你。”
她点头。
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员过来后又随便点了点东西。
我拉开车门,二话不说便将麻袋扔上了车。
“小芳姐是谁?”我说。
“没有!我说表哥你很公平!你对我非常好!”
这话说的太直白.我听的面露尴尬,因为我下意识,又想起了她那天跪在椅子上的场景。
鱼哥笑着说:“可以啊云峰,你又走私活了吧?小心让把头知道了在训你一顿。”
我拍了拍他,安慰道:“一成不少了,别老想着一夜暴富,你刚入行,现在最主要的是脚踏实地好好学本事,想当年你哥我刚出道的时候只能干最低级的散土,那时候我一成分成都没有,还不是这么过来了。”
“把门关好。”
鱼哥转头问:“这麻袋里是什么啊云峰?看着怪沉的。”
似乎是有所察觉。
亮子问:“表哥,你说二龙子和老胡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又答应把东西给咱们了。”
我回过神来,忙说:“那个.你不要暴露我的身份,也不要跟其他人说见过我本人,你明白吧?”
悦悦道:“我是二级库丁,原本跟小芳姐混过一段时间,当初在樟湖蛇节,我远远见过您一面,所以自然认识项大哥你。”
车子快到顺义时,我手机突然收到一张自拍照。
是悦悦发给我的一张,她“某个部位的”自拍照。
我看后摇头苦笑。
看来,她还是不想放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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