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也不敢再留下来吃饭,他怕被毒死。 殷开山目送他灰溜溜地告辞,临出门时还很响亮的被门槛绊了一跤,和煦的面容缓缓变得冷刻。他扫了一眼桌上墨迹方干的和离书,随手一折塞进了袖子:“阿元呢?” 他说的是他的儿子,也是殷温娇的弟弟,殷元。 一旁侍立的小厮垂手答:“世子得了小姐回娘家的信儿,已从国子监赶了回来。这会儿正在夫人那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