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梁守义顿时无言以对。
权术连忙表示抱歉:“是我们考虑不周。”
殷灵靠在椅背上,神态慵懒:“直说吧,你们现在是想怎么样?”
阮征眯了眯眼:“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悔改是吗?”
“我悔改什么?”殷灵不屑地问。
阮征:“你用鲜血养小鬼,放任他伤害无辜幼童,昨天又带着三只鬼物在公共场所打架斗殴,这些该怎么解释?”
殷灵的种种事迹,他早就有所耳闻,不光网友对她的讨论度极高,玄门中人更是对她怨声载道。
很多人不止一次跟阮征说过,让他出来主持公道,加上昨天殷灵又一次带鬼伤人,他才不得不管。
殷灵淡淡地扫了阮征一眼:“你既然那么关注我的动向,为什么不详细了解一下前因后果?”
“不论因果如何,你都不该纵鬼伤人。”阮征语气强硬的说道。
殷灵眉心微蹙:“你的意思是,一群男人随意骚扰和辱骂他人,不该挨揍?”
不等阮征说什么,殷灵又继续补充道:“老人家,您可真够逗的,法律都不认为我有错,您倒是心怀大义,来定我的罪。”
听到她语气不敬,慕容峰顿时拍案而起:“你怎么跟阮老先生说话的。”
殷灵不甘示弱:“闭嘴吧你,要想被人尊重,也得拿出一副值得被人尊重的做派。”
阮征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你再说一遍。”
殷灵直视着阮征,气势丝毫不落下风:“老人家,你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还有闲功夫来管我?”
“你什么意思。”阮征咬牙问道。
殷灵冷笑一声:“您这么富有正义感,又为什么放任门下的人滥用邪术,残害他人性命呢。”
听到这话,在座的人心里都是一惊。
慕容峰怒喝道:“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
殷灵指了指坐在右边的中年道士:“他都遭了反噬了,别告诉我,你们看不出来。”
众人闻言纷纷把目光转向了那个道士。
只见那人大概四十来岁,身形精瘦,面色发青,最重要的他脸上长满了痤疮,甚至嘴边都起满了水泡,看着极易引人不适。
梁守义看着那人,问道:“秋鹤道长,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反噬?”
被点名的秋鹤道长连忙辩解道:“大家别听她胡说八道,我这不是反噬,只是没有休息好,上火而已。”
殷灵笑出了声:“两位老前辈,他把你们当傻子呢。”
阮征和权术闻言也看向了秋鹤道长。
殷灵不说他们还真没注意,秋鹤身上带着淡淡的阴气,而且眼下乌青,的确是遭了反噬。
感觉被打脸的阮征质问秋鹤:“你做了什么。”
秋鹤吓得两腿发抖,急忙解释:“我什么都没做,是她诬赖我,大家相信我”
殷灵却轻飘飘地说道:“给刘家配阴婚的事,是你做的吧?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的钱你都挣,要遭报应喽。”
原本她还好奇那人是谁,没想到那么巧,居然在这碰上了。
看秋鹤的样子,也没几天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