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无情的事也不是没做过。但,人总是要给自己留个向善的最后一处净土。而这净土,他留给了沈榷这一家子。 虽然,这一家子总是没事儿跟他避嫌,但人心虽难测,但日久也可见人心。 他看着盛兮,直接挥手:“行了,把这破匕首收起来吧!别拿出来碍眼了。” 骐文帝看上去十分嫌弃,竟是不给盛兮再开口的机会,连连催促。 盛兮举着匕首,一时迟疑,遂扭头同沈安和对视一眼,便见对方朝自己点头,而后忽地一笑,下一刻便见匕首收了起来。 她道:“是,臣妇便不拿这个破匕首碍眼了。这匕首实在太丑了点,晁大师想必应该在洛京,皇上您若是不嫌弃,那臣妇便让晁大师给您重新打一个吧!” 骐文帝嘴角一抽,哼道:“盛兮,你能不能有点诚心?你这样借花献佛,晁云他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