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直接承认了？”凯瑟琳惊奇地看着他。

小巴蒂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情，嗤笑道：“你还管别人的闲事，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知道你整天鬼鬼祟祟和埃弗里、穆尔塞伯混在一起是怎么回事。自己一身骚，还想威胁我？”

凯瑟琳阴沉着脸，一把拽住想离开的小巴蒂：“你还想继续给乔金斯暗中使坏？”

小巴蒂迅速地掏出魔杖，凯瑟琳比他更快，瞬间将他缴械。

失去了魔杖的小巴蒂赤手空拳冲上来，被凯瑟琳用铁甲咒隔开。

皮皮鬼从教室里冲出来，高声尖笑道：“克劳奇宝宝恼羞成怒啦！咬呀咬，打呀打。”

“——踢呀踢，抓呀抓！”皮皮鬼兴奋地喊道，朝小巴蒂扔着粉笔头，火上浇油，“掐呀掐，戳呀戳！”

凯瑟琳用了一个从卢平那里学来的小咒语，一下子弹飞了讨厌的皮皮鬼，自己却被小巴蒂撞倒在地上。

“你这神经病，起来！”凯瑟琳揪住他的头发，企图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胸口拉开，他死死掐着凯瑟琳的胳膊，想夺回自己的魔杖。凯瑟琳顺势狠狠咬了他的手腕一口。

小巴蒂开始嚎叫，突然间痛哭流涕，搞得凯瑟琳还以为自己把他手腕咬断了呢。

不过很可惜，他皮厚得很，手腕上的牙印下都没出血。

他松懈了力气，伏在凯瑟琳胸口，剧烈地抽泣着。这搞得凯瑟琳完全不知所措，她不再揪着他那被她拽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而是试探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他。

“他……他给弗洛伦斯写信辱骂她……我恨他……我恨你们所有人……”他嚎哭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遭受这一切！你们所有人都去死，去死！”

凯瑟琳一把推开他，气笑了：“说什么呢？因为你自己痛苦，就要让所有人痛苦？你怎么不反抗你父亲呢？是不敢吗？”

他怔怔地坐在地上，脸上泪痕未干，看起来很是可怜。

可惜凯瑟琳不吃他这一套，她挥动魔杖，给他双手套上了银色的手环，然后隐藏在他的皮肤之下。

这是她新做出来的小玩意，模仿的是魔法部傲罗用于监控嫌疑人的一种器具，被监控的人使用的魔法会被记录在她的“图书馆”上。如果被监控的人使用了黑魔法，手环会直接炸开。

“以后你使用任何魔咒我都会知道。”凯瑟琳蹲下，对他说道，“别想着破坏它，也别想着使用黑魔法。除非你不想要你的手腕了。等乔金斯平安毕业，你要是乖乖的，我再给你取下来，听见了吗？”

小巴蒂颓然一笑，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