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时,长安侯带着一坛酒,登上将军府的大门。
“老符,好久不见了啊,今儿上门来找你喝一个。”长安侯笑眯眯地寒暄着。
自从符瑾进了军队,符将军就在军部挂了个闲职,平日只需点个卯,空闲得很。
符将军神色自若,抬手示意:“请吧。”
两人好生喝了回酒,谈天说地,回忆往昔,从年少相识聊到官场同僚,好不快意。
见酒喝得差不多了,长安侯放下酒碗,斟酌片刻,道:“老符啊,我今日前来,实有一事相商。”
符将军面上已然多了一份醉意,问道:“何事?”
长安侯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个物件,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是块精巧的同心锁,上面刻了一个“瑾”字。
符将军神色一凝。
长安侯轻叹一声,缓缓说道:“老符啊,我同夫郎仔细想了想,两家早年的亲事定得有些草率,小儿顽劣,不敢耽搁符小将军,不若解除婚约,各自安好。”
符将军目光落在桌上的同心锁上,沉默片刻,道:“长安侯,并非符某推脱,只是今日退亲这事……不成。”
长安侯蹙眉:“这是何故?”
“想来长安侯应该记得,当初定亲信物为一对平安锁,两家各拿其一。”符将军提起往事。
当初两家人给两个孩子定了亲,命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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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对平安锁,上面分明刻上了孩子姓名里的一个字,符家拿了沈溪瑜的,沈家则拿了符瑾的。
“不错,今日我便是来归还符小将军的平安锁的。”长安侯点明来意。
“这便是退亲不成的缘由了,”符将军神色严肃,“沈公子的同心锁现下并不在符家。”
长安侯心中一惊,忙问道:“那是在何处?”
符将军直视他,意味深长道:“在阿瑾手中。”
长安侯一怔。
符将军继续道:“当初阿瑾选择从军,出征前便找我们要了那块同心锁。沈家若执意解除婚约,那也得等阿瑾回来再谈。”
话落,长安侯一时无言。
“符某以为,就算阿瑾回来了,我符家也不愿退了这门亲事。”符将军面上露出几分笑意,“沈公子天真烂漫,性情直率,若两家能结秦晋之好,实在是阿瑾的福分。”
长安侯顿时也笑了,口中却道:“哪里哪里,符将军过奖了,小儿自小被宠坏了,性子骄纵得厉害,我同夫郎时常担心他日后闹出乱子来。”
“长安侯何必如此苛责,沈公子的性子自是极好的,我与夫郎甚是喜爱。”
“符瑾那孩子也是个好的,年纪轻轻但屡立战功,看来我大虞又多了一名虎将。”
“沈公子才是……”
“……”
月上中天时,北境某处。
小山洞内燃着细微的焰火,周围坐了几个清理伤口的士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