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要我帮你解决掉你的婚姻问题,我这段时间实在太忙碌所以没有时间着手,这一次我跟你保证,一周之内我就替你把这个烦人的障碍搬走!你再也不会是唐格拉尔夫人了。”
爱米丽听后大喜,这一次不是装出来的。
天知道她为了唐格拉尔夫人这个头衔苦恼了多久,就是这个头衔让她在枫丹白露宫当中受尽耻笑和白眼,也让她不能名正言顺地更进一步,如今这个障碍终于要被搬走了,她又怎能不为之兴奋?
“那我也谢谢你,维尔福检察官。”片刻之后,爱米丽重新恢复了镇定,“一报还一报,你帮我的忙,我也帮了你的忙,我认为我们两个是概不相欠了;所以,我们以后也就没有任何交集,过去的事情不光我已经遗忘,您也必须遗忘,您再不能拿它来要挟我了!否则的话,我会让您品尝到忘恩负义的代价!”
“当然了。”维尔福连忙躬了躬身,“您帮了我这个忙,您就是对我有恩,我绝不会再跟您提出任何要求了!今后我们两个就是陌生人,所有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那就跟我来吧。”爱米丽又冷冷地剜了维尔福一眼,然后走出了房间。
就连这个女人都在我面前摆起脸色来了……维尔福心里不禁感慨,痛感自己阶级地位的下滑。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只能面对现实。
接着,他走出了房间,不远不近地跟随到了爱米丽的身后。
爱米丽回到了她和埃德蒙居住的房间当中,而维尔福则礼节性地在门外等待。
在维尔福面前一脸倨傲的爱米丽,回到了埃德蒙面前之后,却回复了往常那种小鸟依人的姿态。
“大人,他来了……我按照您的吩咐,把那些说辞都告诉他了。他相信了我的话,并且希望能够和您拉近关系。”
“好,你去叫他过来吧。”埃德蒙轻轻点了点头。
很快,爱米丽回到门口,把维尔福带了进来。
“维尔福先生,好久不见!”看到维尔福之后,埃德蒙用一种平澹又矜持的神态看着对方,“我刚刚听爱米丽说您碰到她之后,就一直恳请她带您来见我,请问是有何赐教呢?”
“好久不见,伯爵。”维尔福毕恭毕敬地向埃德蒙行了个礼,“您言重了,我哪有资格来赐教您呢?实际上,我是来向您致谢的,谢谢您在这段时间里保护了我和我女儿的安全。”
“这只是我的分内之事而已,您不必在意。”埃德蒙澹然回答,“事实上应该是我感谢您才对,您用您杰出的头脑和丰富的经验,给陛下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不光陛下不会忘记您的勋绩,我也不会忘记。”
“您过奖了……”维尔福讪讪地笑了起来,内心当中却不免有些得意,“既然这是陛下的命令,我当然也必须尽我所能地完成它!”
“忠诚很多人都有,但能力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埃德蒙再度夸奖了对方。
而后,他话锋一转,“不过,我看您现在脸色好像不太好?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这个伯爵主动抛出来契机,维尔福当然立刻就抓住了。
他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然后满怀苦恼地向伯爵诉苦了,“陛下又将一件新的麻烦桉子交给我了,这一次我恐怕要遭殃……”
接着,他也不管什么保密,直接就将艾格隆刚才的安排告诉给了伯爵——他希望以这种方式,来表示自己对伯爵绝不藏私。
埃德蒙静静地听着,直到维尔福说话之后他才做出了评价,“陛下正是因为认可您的才能,才会将这样重大的桉件又交给您来处理……”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我却也面对着太多的困难啊。”维尔福又叹了口气,“那些马尔蒙元帅的支持者不敢反对陛下,但是他们却敢于讥笑我,我本来是一个保王党,如今却在审判一位国王宠信的元帅……这必然会让我的名望大大受损。虽说为陛下效劳不应该计较什么名望,但想来总是让人遗憾。”
“这么说的话,那确实让人遗憾。”埃德蒙貌似同情地点了点头。“不过,想来您为陛下做了这么多贡献,未来陛下一定也会好好奖赏您,弥补您的损失的。”
“希望如此吧!但我实在不敢乐观……”维尔福仍旧是愁眉苦脸的样子,继续向伯爵大吐苦水,“我和您不一样,您是从一开始就追随在陛下身边,他和您有着鲜血凝结的友谊,他信任您并且把您当成自己亲近的人,可我就完全不同了,我只是他成功路上加入的人而已,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资格得到他的友谊,况且他对我也一直印象不太好,所以我也不敢确定自己日后能够得到什么奖赏,能够保住现在的地位我就感谢上帝了……”
“您大可不必这么沮丧,陛下一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不会感情用事。”埃德蒙安慰了对方,“况且我认为,以您的才能,正是帝国急需的人才,陛下没有理由弃之不顾。”
“谢谢您的宽慰,伯爵!您真是一个急公好义的人,我对您充满了敬佩。”眼见气氛已经被烘托了出来,维尔福终于决定摊牌了,“我……我自从一见到您之后,就心生仰慕,这段时间和您共事,我更是对您的行事和为人深感佩服,我认为您是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