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还没有亮就开始喊人起床。

刚坐起来,立刻又扶着头,“冬梅,如果我没有记错,昨天老夫人说了,让我在院子里好好休息几天,今天怎么这么早又过来喊我。”

冬梅垂着头,“周嬷嬷在昨夜入夜之时又过来了一趟,怕惊扰到三夫人,奴婢就没来通报,老夫人让您今天早上又过去一趟。”

白岁禾都快骂人了,连忙深吸一口气,人设暂时不能崩,“这早上起来头有些晕,传府医吧。”

大半夜的想一出是一出,看来是没憋什么好,白岁禾选了一条最笨的路,那就是装病。

头晕这是病,哪个大夫都不敢轻易下结论,白岁禾也不怕被拆穿。

可冬梅他们却很紧张,“三少夫人,那您赶紧躺着,奴婢这就派人去找府医。”

白岁禾又倒回去,“记得派人也到主院去说一声,替我跟老夫人告罪。”

冬梅立刻安排下去,她则亲自拿着帕子,把帕子浸上温水,敷在白岁禾额头上,“三少夫人除了头晕,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