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苏立夏就决定不想了,看书高考要紧。
她拿起书继续看。
在苏立夏和顾睿诚吃饭的时候,对面的洋红色连衣裙一直盯着看,等顾睿诚吃完了,拿着饭盒去餐车的时候,洋红色连衣裙盯着苏立夏的脸问:“喂,你的脸是不是被你爱人给打的。”
苏立夏抬眸瞥了一眼,淡淡回答:“不是。”
不过对方显然没听进去,还继续道:“之前我看你爱人长的不错,没想到竟然打女人,我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了。”
苏立夏:……
算了,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好解释的。
苏立夏不解释了,就被理解为默认了。
“我叫周灿灿,同志,你叫什么?”对方还聊起来了。
车厢虽然有灯,但灯光昏暗,苏立夏看书觉得费眼睛,索性放下了。
“我姓苏。”
“苏同志,你不要怕,男人打女人可以找妇联,你要是不知道怎么找,我教你。”
苏立夏嗯嗯啊啊的敷衍着。
对方却好像完全看不出苏立夏的敷衍,依旧热情的说个不停。
一会儿时间,竹筒倒豆子的什么都说了。
比如她要去羊城找她哥哥,她是逃婚跑出来的,她哥哥叫周承泽。
苏立夏就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一时没想起来。
完全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周灿灿说了很多,一会儿后顾睿诚回来了,她就住嘴了,还用很鄙夷的眼神看着顾睿诚。
顾睿诚自然不在乎一个陌生女人怎么看他,但却眼神询问一般的看着苏立夏:怎么了?
苏立夏解释了一下:“她以为我的脸是你打的。”
顾睿诚点了点头,也没跟周灿灿解释,苏立夏的脸不是他打的。
只问道:“你的脸好点了吗?”
“还行吧,少说话就行。”
说话的时候,牵动脸上肌肉,还是有点疼的。
顾睿诚道:“上火车太匆忙了,没来得及去买药。”
苏立夏道:“就算买药了,也不可能一擦就好,该疼还是疼。”
“到羊城下了火车,还是要去医院看看。”顾睿诚道。
苏立夏点头……头点到一半,觉得怎么这么不对劲,她和顾睿诚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随意自然了。
一撇嘴,问道:“我爸呢?”
刚刚吃完,苏晚生就起身走了。
“爸去上卫生间了,现在人有点多。”顾睿诚说。
好吧,苏立夏不问了。
觉得眼睛休息的差不多,于是就拿起书准备继续看,只是刚翻开,她手里的书就被抽走了。
“你做什么?”苏立夏看了过去。
顾睿诚道:“光线不好,明天再看。”
“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多。”虽然苏立夏觉得顾睿诚说的有道理,但没有娱乐,现在天刚黑,她也睡不着,不看书看什么?
顾睿诚就看着苏立夏没说话,书也没还给她。
要是顾睿诚说一句“我是为你好。”这种话,就算顾睿诚真是为她好,苏立夏也是会觉得反感的。
但没想到,顾睿诚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就将书还给了她,只道:“那你看一会儿就休息。”
这么一搞,苏立夏反倒是看不进去了,索性将书收起来。
一放下书,她就觉得眼睛有点干涩,的确是看书时间太长了,闭上眼睛靠着车窗休息。
对面的周灿灿看看苏立夏又看看顾睿诚,沉默着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后,苏晚生才回来。
不得不说,来了卧铺,又有顾睿诚在,晚上睡觉不用提心吊胆,也没有停一站,就要防备扒手小偷的情况。
这一夜,睡的十分安稳。
接下来两天,苏立夏都是白天看书,晚上休息的时候默背,牟足了劲全心全意去做一件事的时候,效率很快,苏立夏两天时间已经背诵了小半本书。
效率这么高,除了苏立夏本身就勤奋之外,也有这具身体记忆里好的情况。
最后一天白天,上午洋红色连衣裙周灿灿去接水之后就一直没回来,行李也放在对面的床铺上,显然不可能下车。
苏晚生还说:“这可真够粗心的,下车都忘了带包裹。”
苏立夏摇头:“不对,周灿灿跟我说,她也是要去羊城的,还要找哥哥,不可能这个时候下车,刚刚只是去接水,这么长时间没回来,难道……遇到了人贩子?”
不怪苏立夏这么怀疑,这周灿灿谁都不设防的样子,的确很容易被人贩子骗。
等等……
苏立夏忽然想起来了,看着顾睿诚问:“对了,上次在羊城,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军人同志叫什么名字?”
“怎么了?”顾睿诚没反应过来。
苏立夏就道:“之前你不在是时候,周灿灿跟我聊天,说要去羊城找哥哥周承泽,我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但当时没想起来。”
“周营长的妹妹?”顾睿诚也觉得凑巧,然后道:“我去问问乘务员。”
顾睿诚去找了乘务员,很快回来说:“刚刚乘务员跟我说,周灿灿在接水的时候,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