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说:“正常情况下,得熏上三天三夜。但要是赶上冬天特别冷的时候,为了让肉干彻底干透,保存得更好,有时候会熏上五天五夜。”
林川心中默默盘算着,点点头:“最难的应该是把控火候。”
“这你可说对了!”托尔多笑着拍了拍林川的肩膀:“火大了,肉容易焦;火小了,又熏不透。你看这火坑,底下的松木、桦木和柞木要搭配好,不同时段还要调整它们的比例,才能让三种烟恰到好处。”
“托尔多安达。”林川说道:“这算不算是你们索伦族的不传之秘?就这么教给我了?”
“瞧你说的。”托尔多笑起来:“你是娜斯塔霞中意的汉子,等你娶了她,你也是索伦族的家人了,这些手艺,你想学,我都教给你!”
“谢谢你,托尔多安达。”林川说道。
“哎,咱们汉子之间,不说谢谢。”
托尔多说道:“感谢的话,就放在酒杯里头,看看谁喝得多。”
“好!”林川点头道:“看谁喝得多!”
营地响起悠长的鹿角号,托尔多面色一喜。
“要出发打猎了。”
他招呼道:“走,林川安达,今儿教你认狼踪,省得下聘礼时被母狼叼了去!”
营地里。
男人们往腰间别上桦皮酒壶,女人们把烤硬的肉干塞进他们皮囊。
林川骑上马,回头望向鞣皮架。
娜斯塔霞正把皮子摊在木架子上晾晒,异色瞳迎着朝阳,冲他微笑起来。
像极了出征前的姑娘,勇敢地望着心上人的目光。
他紧了紧肩上的枪带。
马蹄碾碎晨光,索伦汉子们没入白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