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肉票,马姐都会想办法搞来肉的。”
今天不去,还不是不想多出一份份子钱而已。
要说论了解,还是长期共事的老同事们。
赖嘉欣一时无言。
说实话,马姐的形象很难跟这个设定并列。
外表还是挺糊弄人的,尤其是话里话外都是一副疼孩子的模样。
反差还是有点大的,颠覆了赖嘉欣对马姐的初始印象。
“往后你就慢慢知道了,看人可不能完全看表面。”
刘兰不想在背后说太多同事的坏话,这次也是顺嘴提了一下。
“嗯,我知道的。”
经历再奇特,两辈子赖嘉欣也只活了二十五六岁,阅历还是有限的。
即使她能敏锐的察觉出恶意,但对于这种并不针对于她的情况,不长期接触还真是不知道。
“谢谢兰姐。”
赖嘉欣抬头对刘兰一笑。
她知道这是在提醒她,毕竟自己险些被骗了。
要是不知道,往后马姐言辞恳切、感伤为难的出现在她面前时,说不定赖嘉欣还真的会一个不忍,帮同事一把。
要是被缠上可就不好了。
物资充足的赖嘉欣再次捂紧了马甲。
“客气啥,谁让你叫我声姐呢。”
刘兰这也是看在跟赖嘉欣处得来才说的。
不然按她的性格,这种容易得罪人的话一般不会说的。
因此在马姐她们还在讨论今天没去吃席的遗憾时,两人默契地低头笑了笑。
......
自然抬眸看了一眼空中,确定时间后,赖嘉欣又飞速将面板收了起来。
在外人眼里,最多也只是她眨了个眼的功夫。
殊不知她内心里的小人已经高兴地蹦跶了起来。
‘下班了下班了,要下班了。’
两世都不会变的反应,一到下班的点人就坐不住了。
只想赶紧回家,哪怕也没啥要紧事。
不过面上赖嘉欣还算稳得住的,一副淡定、更不存在雀跃的表情,低着头盘点着自己的柜台。
说实话,也不知道是她有点表演的天赋,还是熟能生巧。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会装了。
也不是贬义词,就是事实的陈述。
早晚有一天,她怕是也能达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程度。
想到这,赖嘉欣也觉得好笑。
她这看起来像是要掌握一样技能啊。
“我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心里胡思乱想,赖嘉欣也没忘记社交,下意识勾起嘴角。
不急不缓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其实就是一个每天随身带出门的篮子。
已经成为她的长期挂件了。
就连搪瓷杯也早就长期入驻岗位处,不需要往家带回了。
走到门口掏出钥匙解开锁链,骑上她亲爱的自行车,等离了供销社十几米远后,脚上动作才猛地加快。
脸上雀跃的笑容也不多加掩饰的显露了出来。
这班上得虽然并不累,可下班的快乐是怎么也无法抵挡的。
要不是还没出城,赖嘉欣怎么也得欢呼一声。
骑着车一路哼着小调,一边往家赶。
这是她最近从广播里听到的,次数多了也就会跟着哼了。
还蛮好听的。
当然广播里颇有气势的声音她是唱不出来的。
据说县城工会办事处每天下午放广播也是想给工人们提提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还在声音传播范围内的供销社倒是大体能听清楚。
也算是每日一乐趣了。
赖嘉欣这些日子每到下午也习惯性地等待。
广播一放,还挺开心的。
正当她在想下一次换歌是什么时候,前方路中央似乎出现了个影子。
赖嘉欣眉头微蹙,心里提了提。
随着走近,脚下蹬车的动作却没有慢下来,相反还加了速。
然后在中间那人恰好升起了手时,赖嘉欣飞快地从旁边驶过,一秒都不带停的。
眼神也只扫了下躺着的人长相和周边的村子,便快速离开了。
头都没有往后转过一次。
开玩笑,不赶紧走,难道等着被碰瓷吗。
心里一紧的赖嘉欣在将村子远远甩在身后后,才吐出一口气。
刚刚紧张死她了。
青天白日的(还没黑),一个大活人躺在路中央,看着也没明显伤痕,且直到她靠近才开始哀嚎求助。
真是巧得很。
松懈下来的赖嘉欣不禁发出一声冷笑。
别说她心狠,说万一真的是有人遇到困难了呢。
可旁边不远处就是村子,她们一般都叫吴家村,现在也叫吴家生产队。
甚至能看到附近田地里还在干活的人,路上声音稍微大一点附近也能听得见。
地里的人要是直起身子走到田野边的墩上,视线转向路上,大概也能看得见路中间有什么的样子。
这种情况下,赖嘉欣自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