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十四岁左右的直哉进入了青春期。
禅院家的教育都是老师亲自到禅院指导,合泽并不在内,所以偶尔直哉下课回来的时候总会看见合泽和某个他院子里的侍女聊的很开心。
准确来说是合泽把少女们逗的很开心。
“看见我回来都不知道行礼了吗?”
他突然开口,吓倒一走廊的侍女。少女们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向他跪拜。
“直哉。”
合泽懒洋洋的斜靠在柱上,看见他的视线正注视着,不咸不淡的开口。
禅院直哉突然心下一阵烦躁。
“合泽,你和那些蠢女人们聊天,难道比和我打游戏更开心吗?”
“嗯?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笑的很大声。”
直哉径直进了屋。
“哎呀……”
合泽慢吞吞后面跟过来。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我只是过来找你,恰逢你还没下课,就和你家的侍女多聊了几句。”
合泽神神秘秘的凑过来。
“你对你院子里的侍女占有欲那么强呢?我只是聊聊嘛,又没上手。”
直哉瞪他。
他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你生气了吗,直哉。”
合泽已经坐在蒲团上,看着他喝着茶,表情悠闲。
“生气?”
禅院直哉嗤笑一声,盘腿坐下。
“她们都是父亲放下来给我玩的,合泽,你的眼光未免太差了些,那些都是已经被我玩腻了的。”
“诶……”
合泽拉长了调子,半撑着下巴。
“直哉,晚上我们去那个地方吧。”
“不去。”
“诶?我还没说什么地方呢。”
“你不是晚上还要接着和那些蠢女人们聊天吗?”
合泽笑趴在桌子上。
“这次不是蠢女人哦。”
“是有趣的女人们。”
一家地下室一样的通道,四周的霓虹灯红绿不间断的闪烁着,地下室的旁边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熊的金属雕塑。
合泽走在前面,绕过一个又一个巷子。
这是禅院直哉第一次到酒吧。
同时也是他第一次到公关店。
“合泽…!”
他下意识抓住合泽的手臂,耳根发烫。
“别担心。”
合泽拍拍他的手,明明只比他大两岁,却在这种事上莫名显得影刃有余。
他微微侧头,凑到他耳畔。
“我已经打好招呼了。这次的女孩们都很干净,而且和你家的一样,都是处。”
“别担心哦,我一直都在。”
禅院直哉不知道是合泽说出的字眼太过于直白的缘故,还是耳垂处传来炙热气息的喷洒。
他的耳垂甚至连同着耳鼓,都麻麻的。
而且…好香。
是错觉吗?
合泽已经拉着他的袖子进去了。合泽千似乎是这里的常客,涂着厚唇大波浪卷的妈妈桑附耳听了什么,看向他的眼神转为极度谄媚。
一件安静的出奇的房间,有流水,假山,古琴。画着兰花糊窗的拉门,一扇遮屏。
“直哉君,请。”
“……”
的确与直哉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原本以为会是多么浮靡、吵闹、□□的场景。
在妈妈桑的简单介绍下,进来四个少女。
排头的少女换上室内的木屐,一只手捉住暗蓝色的轻花衣服,直哉这才注意到少女的腰间只虚虚的用腰带系了一下。只是简单几个音的古琴弹奏,伴随着双臂的幅度,很快本就松垮垮的衣服已经滑下肩来。
时不时的俯身低头,已经以肉眼可见的看见雪白的□□和胸脯。
禅院直哉下意识的去看合泽。
合泽已经完全融入进去了,甚至已经对着其中一位少女招招手。
似乎两人是认识,淡绿色和服的少女迈着小步倒在合泽怀里,合泽伸手搂住她,附身亲吻脸颊,逗的少女一阵娇嗔。
“直哉君,这位是我的。”
合泽对他举了举酒杯,笑容温和。
“其他的,直哉君高兴就好。”
就是这样。
他的好友,合泽千。
就是这样。
明明笑容温和,对外人谦和有礼,却只有他知道合泽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玩到开心的时候会搂着少女的腰肢,埋进柔软的胸部猛烈的呼吸好几口,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或者举着酒杯踩在桌子上发疯。
直哉喜欢和合泽一起玩。
至少在这一刻他会忘记很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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