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下颌骨,迫使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傅望昭的视线从迟然湿红的杏眼下移,落在他的嘴唇上,随即用拇指重重擦过柔软的唇瓣。
“你就是医生。”
没等迟然反应过来,傅望昭就低下头吻住了他。
心脏在狂跳,耳际在轰鸣。
他后知后觉震惊地睁大眼睛时,傅望昭已经趁虚而入侵占了他的口腔,随心所欲地蹂躏每一寸软肉。
炙热的呼吸交错融合,水晶灯折射出的灯光晃得人失神。
两个人鼻尖轻碰着,傅望昭的眼睛没有完全闭上,透过长长的睫毛,迟然能看见他的眼里没有半分波澜。
这一刻他的反应及时跟上了,知道傅望昭只是在单纯疗伤。
也意识到这是他作为私人医生的职责。
迟然逃避似的闭上眼,任由对方向他索取。
可傅望昭似乎不满于此,扣着他后脑的力度很大,吻得越来越深,让他喘不过气,喉咙溢出可怜的轻哼。
意识迷离间,两个人的舌尖还是纠缠在了一起,缠绵潮湿,像下了一场大雨。
在这个过程中,傅望昭那狰狞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血肉,逐渐愈合。
很多事物的诞生和消失都是无声的,比如死亡,再比如血肉疯长。
迟然缺氧得头发晕,都快站不稳了,他用手心抵着傅望昭的胸口,使劲去推。
可完全推不动。
他整个身子都脱力地软在alpha的怀里。
又过了几秒,傅望昭总算放开了他。
终于大口呼吸到了氧气,迟然被呛得猛咳两声。他的脸都憋红了,嘴唇被碾磨得又红又肿,颜色比刚才抹着口红时还要艳,像糜烂的花瓣。
傅望昭冷漠地越过迟然,往二楼方向走,丢下一句:“以后不许涂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