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的眼神,于是她抿了抿嘴,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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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云绮郁闷地憋了半天,等到李明悦终于嫌闷先行离开后,终于爆发了。
只见她一脸生气地唾弃李明悦:“他怎的这般无礼!厨房里统共就这么点,我特地拿来给你尝鲜的,他倒几乎全吃了。”
李明玙看她这气鼓鼓的模样像极了小时候的小团子娃娃,心里一阵好笑,面上却安抚她:“没事,他这般肆意惯的,等我与你去南疆后便可吃得尽兴了。”
见他提到与她回南疆倒是消了点气,撇了撇嘴,郁闷道:“你这弟弟与你可真真的天差地别,你总能让人如沐春风,他倒是总令人无语。”
李明玙观她这般郁闷,感觉似还发生了什么事,问道:“怎么了?还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不愉快了吗?”
姬云绮便把在路上时的尴尬场面说与他听。
李明玙听闻久久不语,低着头出神。
姬云绮又想到方才观他对五皇子那般冷淡的态度,有些好奇,试探性问她:“我观你对这位胞弟提不起兴致,哥哥是与他生分了吗?”
没想到她对他的情绪能如此敏感,心里一阵欢喜,但他不敢让她知道自己与自己家人也如此生分,生分到,让他似一个连家人都不喜欢的多余人。
于是他神色如常又温和地缓缓摇了摇头:“许是,太久没一起相处过了,有些生分吧。”
姬云绮认真地端详着他,但他却把情绪很好地藏了起来,但姬云绮总觉得他不似嘴上说的这般,只是他似乎不愿谈及,她便也作罢不再追问。
面上不显怀疑,只笑嘻嘻地打趣他:“哥哥就只与我不曾生分。”
这话把李明玙也逗得轻笑出声,抬手点了下她鼻子:“对,鹘鹘在哥哥心里最是独特。”
是心里最独特的精神支柱,他在心里默默补上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