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跑得倒是很快。”冷松嘟囔了一声。
“听说傀儡的痛觉不如人类,下次可以买一组傀儡和奴隶实验一下。”冷青笑道。
“手脚都断了,就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了。”冷松摇头,感慨道,“傀儡的忠心果然可怕。”
“属下的忠心不下于傀儡。”冷青立刻说道。
冷松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情放松了些,看向姜南,说道:“我擅自做了决定,你们不会怪我吧?”
姜南手里晃着细细的酒杯,长睫遮住了眼睛,柔声说道:“整个寒荒庐都将是你的,既然冷大人已经做了决定,冬青坡自然遵从。”
冷松耐着性子说道:“磐石、蝶叶舞、玉君子这群死傀儡明显是在守着这个假货等红莲回来,如果围堵得太死,谁知道会不会鱼死网破?别忘了庐主不仅是傀儡师,还是个机械师。能够轻轻松松地拿下城堡,我们干嘛不这么做?”
“承认了这个假货是庐主,就是留下了无穷的祸根。”姜南终于肯抬起头,眯起眼睛,华丽的语气带着阴冷的凉意,“你也说了,它们在等待着主人回来,凭借着这个旗帜,他们随时都可以倒戈一击。”
“没有了寒荒军,就凭几个自以为是的高级傀儡?”冷松冷笑,不以为意。
姜南打过什么仗,他只会在雪地联盟和寒荒庐之间左右讨好赚安稳钱,他眼中的海是运送金钱的船舶,可在他冷松眼里,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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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堆出来的血腥乐园。
他还记得他的船队被燕家老二的船只包围起来的情景,那些船只高大威猛,代表着狂欢之地最凶悍的武力,背光而立的身影站在主船船首的男人漫不经心地俯视着他,蓝色的眼睛映着汹涌无情的海面,冰冷残酷。
周围的船只被喷吐着火花的大炮撕成了碎片,持着弯刀和火枪的海盗涌入主船,在数量面前,个人的豪勇毫无意义。
他不得不屈辱地投降,献上自己全部的财产、部下、船只,换来了流放寒荒庐的命运。
外面的哀嚎求饶声戛然而止,最后一个乐手被处死了,外面的士兵们放声唱着醉醺醺的歌,调跑得找不到北,各地口音粘稠地掺杂在一起。
黑暗如同蜘蛛趴在了玻璃窗上,屋内气氛阴凉。
“你忘记了寒荒军是怎么来的吗?”姜南幽幽地说道,“红莲的老师龙挚泉是怎么死的,寒岭城堡是怎么沦陷的,你难道都忘记了?你我都是见过那个人的手段的,’寒荒庐’从无到有,他在其中做了多少的功夫,又怎么知道他没有留下任何后手?”
“所以才要放他们走啊。”冷松眼中闪烁着精光,咧嘴笑道,“一个假货、几个高级傀儡、甚至一整只寒荒军加起来,都统统比不上他一个人。没有他在,他们成不了气候,为何不留下他来当个路标?”
姜南眼神一变,敏锐地捕捉到他的意思,直直地抬头看着他,声音变得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