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假城主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和他们笔杆子论战,唯一行动的军士只有蝶叶舞领着他那个该死不死的远亲晃荡,可到了现在,那也不再是威胁。
“喂,姜南,蝶叶舞和冷木确定是死绝了吧?”冷松也不知道是哪里不放心,还是闲在这里憋得慌,晃着腿忍不住问道。
姜南摇头晃脑欣赏着音乐,苍白阴柔的脸上嘴唇微弯,带着一股天生的凉薄:“冷大人的小心谨慎真是让我佩服,这难道是狂欢之地的人的共同特征吗?”
“告诉我是还是不是,说这么多干什么。”冷松翻了个白眼,不耐地说道。
“夕阳山明明也有探子,为什么要特意问我?”姜南懒懒地说道,终于舍得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噙笑道,“我很确信他们都死了,冷木的尸体和蝶叶舞的碎石都已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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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这之后再也没看到任何在外面行动的傀儡——冷松,你还需要我提供什么样的信息才能够让你安心呢?”
冷松胡乱地抓了把头发。这些他当然都知道,事情都发展的十分顺利,可正式因为过于顺利,所以才让他感到不安。
不安如同鬼魅,看不到摸不着,却又时刻萦绕在心头,这让这个生在热情的海洋城市的男人心情很不爽利。
他刚要再开口,有人在外面敲响了门。
他眉头一皱,面露不悦,说道:“谁啊?”
“老大,北边来了个人,说自己是什么使者,一定要和你们见面谈。我们把人绑起来了,你说要怎么处置?砍了还是关起来?”
一个大汉走进来,大大咧咧地问道。
冷松一愣,和姜南对视一眼,这时候那个歌女还在咿咿呀呀地唱,弦乐还在叮叮当当地敲,他脸一黑,吼道:“都给我停下,闭上嘴!”
歌女抽噎了一声,乐手瑟瑟发抖,那大汉左右张望了一下,也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冷松瞪着他:“……”
大汉无辜地瞪大他铜铃般的眼睛,回望着他老大。
冷松感觉额头青筋都要暴起了,恰到好处的,旁边传来了轻飘飘的一声笑,更让他气得火冒三丈,深吸了一口气,怒道:“是什么人,你问清楚了吗?”
大汉还捂着嘴。
冷松眼睛都要喷出火了,再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扶手:“放下手,说话!”
“哦,早说啊。”大汉开开心心地放下手,完全没有看他老大阴沉如雷的脸色和冬青坡的娘娘腔头埋下来忍笑颤抖的样子,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他说他叫磐石,你们听了就知道了。”
笑声戛然而止,冷松神色微变,姜南缓缓坐直了身体,将顺滑的黑发往身后撩去,眯起了眼睛,方才的闲适如雾消散。
“请他进来。”姜南轻声说道,柔缓得似是一片花瓣。
大汉看了一眼冷松,看到他面沉如水地点头,低头应道:“是。”转身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