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讽刺信手拈来,那叫一个越演越逼真、越说越熟练。
论起演戏,她是专业的!
“这、这……可老爷准备得十分用心,蛋糕都是从劳斯大人那里借来的厨子亲手……”
“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在书房里享用吧——还是说,您有什么必须要让我在客厅里吃的理由吗?”苏静倏地顿住脚步,回头盯着那管家,盯得管家汗都要流出来了。
他伺候的主子自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口吐芬芳、动辄打杀,他最大的乐趣除了欺负女人,就是拳打脚踢发泄暴力,管家每天早上对海之女神的祷告里,都会加一句对自己性命的真切祝福。
可此时,面前瘦弱无力得连鸡崽都弄不死的年轻人,语调不高不低,只是轻声细语地说话,就让人产生一种不敢违背的可怕感觉。
见管家不说话,庐主轻轻眯起了眼睛,线条流利的单眼皮下,眼神冷酷得毫无温度,仿佛下一个呼吸时他就会一声令下,夺走他的性命。
管家再也撑不住,诺诺地应了下来,尽管他知道,在处置完客人以后,他会被他的主人施以处罚。
见状,苏静翘起嘴唇,浅浅地笑了。
啊,披着别人的皮扯着别人的旗,竟有种说不出的快乐。
这大概也只有寒荒庐庐主这个变态才能带来的体验了。
她抚摸着臂弯处的大衣与藏在下面的袋子,听到里面发出轻微的石头碰撞的声音,嘴角翘得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