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尖叫道:“好恶心!好恶心!我最怕虫子了!”然后捂着肚子打起滚来。
见他一副痛苦的样子,竹七九掏出一粒米黄色的丸药,说道:“这个可以暂时止住痛苦,每隔七天,就会发作一次,记得过来跟我拿药,就定在厢竹酒家,如果错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吞下丸药,朱云杉慢慢直起腰,哭丧着脸说道:“我保证不会说出去,能不能把虫子取出来?太恶心了!”
“等我办完这件事,这虫子自然会取回,只是,在这之前,今晚的事,你得保密,这虫子也只是辖制你的一种手段。”竹七九狡黠一笑,“对了,你家在北面护城河边的那栋房产,现在是谁在住着?”
“哪一栋啊?北面有好几户房产呢!”朱云杉摸着喉咙,干咳几声,想呕出那只虫子,结果以失败告终。
“就是北河路上的那栋独门宅院。”
“那个啊——”朱云杉歪着头想了想,“租给岳冬来了,跟那片矿产一起租给他了。”
“又是他——到底想做什么——”竹七九喃喃自语。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朱云杉哭丧着脸询问。
“拯救彩衣镇,我想,你也不想这个镇子被毁掉吧?”竹七九坐在桌子上,看着窗外随风飘荡的树木阴影,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