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而且,那些有了灵性的野兽受了伤会到特定的地点等庄老过去。”伴冬解释道。
又继续往上爬了一段距离,一阵微风刮过,飘起来浓烈的血腥味。伴冬一皱眉,加快脚步往上小跑起来。云黎看向柳水鹤,问道:“该不会?”
“尸臭越来越浓,说不清楚是人身上的,还是动物身上的。”
两人也加快脚步,紧跟伴冬身后。
忽然间,伴冬停下脚步,面前是一处平坦的山地,几棵矮树边的地上铺着一层茅草,上面撒满了深红色的斑点,旁边的树枝上也溅上了一大片殷红的痕迹,一小片淡蓝色布条挂在上面随风飘扬。
柳水鹤上前闻了闻,用手指沾了一些仔细端详,道:“应该是不久前留下的,还没有完全干透。”
“庄老虽然比我们早上山,但是他速度慢,看这血迹的颜色,应该还不到半个时辰。如果这里发生了惨案,我们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察觉……”伴冬往四周看了看,继续道,“这动静太大,要是庄老,肯定一击就倒。只是这山里恐怕还有其他事情发生,我们要抓紧时间。”
云黎揭下那片碎布,疑惑道:“这料子似乎不是寻水乡的东西,柳兄你认识吗?”
“看着好像挺贵的,我对这个也不太懂,”柳水鹤接过那块碎布,竟然觉得有几分眼熟,仔细想了想后,仍旧一片模糊,只好敷衍起来,“可能是哪个倒霉鬼被饿狼盯上,死于非命吧。”
说完,将那块碎布随手扔掉。
沿着地上的血迹,三人往上继续攀爬。日落西山,光影暗淡,眼见即将入夜,云黎忍不住有些焦躁起来。
微光一闪,清风徐来,一阵甜腻清甜的味道从四面八方缓缓靠近,像是被圈进一个蜜汁做成的糖球。
随着伴冬一声大叫:“不好!”身影一闪,已然跳开。
云黎刚想伸手去抓,却沾了一手的黏腻湿滑,香气逼人,耳边传来女子的低语:“留在这里吧……”
他刚想答应,耳边隐约传来一阵铜铃响,震得他耳膜生疼。又一阵香风飘动,铜铃声被彻底隔绝,他看见一双漆黑如墨,又亮若星辰的眼眸。再想细看一番,一阵眩晕,已经失去意识。
“哥哥——哥哥——”耳畔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脆若银铃。
他缓缓睁开眼睛,白光刺目,他眯着眼睛,好一会才适应,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身处宽敞的房间之中,身下所睡的床铺华丽无比,锦缎铺面上绣着粉色的牡丹花。床边两侧挂着淡白色纱帘,将整张床围起来,看不清床外的事物。
床后有一扇半米开合的窗子,明亮的光正是从此处照进来的。
云黎有些摸不清楚状况,又不敢轻易暴露自己。他轻轻推了推窗户,发现并未锁死,于是翻身一跃,从小窗里逃了出去。
外面是一处长廊,雕梁画栋,刷着青灰色的漆,看上去十分古朴。
沿着长廊往前走着,在转弯处暂作停留,靠在柱子边,仔细观察前方无人后才继续前行。
这时他才注意到,这些柱子上雕刻的都是类似鱼鳞一样的图案,触手冰凉,似乎并非普通石头,忍不住暗自惊叹起来。
穿过光秃秃的花园,此时正值冬季,草木凋零,只剩下左前方一处水池里还开着几朵淡紫色的睡莲。
云黎走过去,往水里张望,没有一条鱼儿的影子。
岸边矗立着一座巨龟雕像,雕刻的栩栩如生,一双眼睛直勾勾看过来,竟有几分渗人。
云黎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找寻出口。终于在绕了几个弯后,来到一处矮门边。此处黑瓦白墙,足有三米多高。云黎试着跳起身,也够不到墙头。
正无奈之际,他瞥见旁边有一棵老桃树,枝丫健壮,似乎可以做个垫脚之物。
盼着粗壮的树枝,云黎颤巍巍在树丫之间站稳,纵身一跃,堪堪翻过墙头,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脑袋嗡嗡直转。
耳中的嗡鸣声逐渐消退之后,一阵喧闹的动静从远处飘过来。云黎心中莫名不安起来,脑袋‘滋’地一下,疼痛不已。
“哥哥,哥哥——”仿佛有人在叫他,可是他是家中独子,又哪里来的孩子称呼他为‘哥哥’呢?
挣扎着起身,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又一阵白光闪过,道路前方出现一条熙熙攘攘的街道,两边盖满了青灰色的瓦房,门口悬挂着青白色底的幌子,有写着‘酒’的,也有写个‘米’的,行人络绎不绝,穿插其中。
“嘿,小哥,买布吗?上好的绸缎,拿来做嫁衣刚好!”左手边的摊子上排满了五颜六色的布匹,年轻的老板撑开大红色的料子,拉着云黎的手就往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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