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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读书那会儿很想当老师,总觉得老师这个职业特别伟大,看到那些情绪上出问题、或者生活过得很不如意的孩子,我总是会想,我能不能帮帮他们呢?”
“后来我大学学了临床心理学,想着多学多研究,考研再考个教育学以后就能去当老师了。”
陈老师在讲,温继舒就在一旁安静地听她说。
“我考研考的是语文那方面的,读完研出来就去了一个初中当语文老师,有个小女孩儿特别可怜……”
说到这里,陈老师声音愈发哽咽,她喉头动了动,说,“她爸爸妈妈很早就因为意外去世了,几经辗转了好一阵子。后来她姑姑主动申请成为她的法定监护人,她以为自己能有个家了,但是很可惜,姑姑难产死了,姑父在姑姑死之后原形毕露,对这个孩子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温继舒一怔。
“我刚开始不知道,我以为就是普通的那种家庭矛盾,我还劝她和姑父好好聊聊。”陈老师想起之前的经历,充满了自责,“那怎么可能聊的好?她那个姑父就是个禽兽,我那天去她家家访,根本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东西。”
“那后来呢……?”温继舒似乎预料到了女孩的结局,但他也不愿意去相信。
“后来啊……”陈老师的思绪转瞬间飘得很远。
“后来她死了。”
女孩儿的死让陈老师觉得她崇尚的职业就是个笑话,以为自己能为那些孩子做一点什么,实际上却什么也做不了。
家庭之间父母矛盾打孩子,身为老师没办法调解,父母只会觉得她多管闲事。
那些生活得太苦的孩子,她也没有足够的人脉和条件去搭一把手。
她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养成了自己高共情高敏感的性格,结果只能眼睁睁看别人经受苦难。
她救不了任何人,也永远无法同自己和解。
两人在这边站了很久,最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一前一后回了天台。
让陈老师意外的是,先前眼神空洞只知道流泪的女孩儿,居然与那个过分漂亮的长发青年相谈甚欢。
“怎么样了?”温继舒率先上前一步问道。
晏边对女孩儿眨了下眼睛:“你来告诉他们怎么样?”
姚棠破涕为笑,眼睛重新有了光泽:“陈老师温老师,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于是,晏边收获了两位老师齐刷刷的视线。
“你做了什么能让她……”陈老师难掩诧异。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晏边摊手,眼神落到了温继舒身上。
温继舒与他对视一眼,笑了笑以示肯定。
“晏哥说给我介绍工作,还问了我这学期剩下的排课。”
陈老师皱了下眉。
怎么这会儿功夫连哥都叫上了?
“介绍工作?”陈老师说,“可是期末月不紧张吗?”
“还好吧,我觉得累一点比穷一点还是要好很多的。”
姚棠是个挺胆小还带点讨好型的女孩子,害怕出去找兼职,平时也不敢和室友大声说话。
但是几十分钟前,那个漂亮的大哥哥和她说——
“以前做过兼职吗?”
“没有。”
“那你怕累吗?”
“不怕。”
晏边极淡地笑了一下:“很好。”
“我可以给你提供几份不同的兼职,薪酬都差不多,有白天家教的兼职,还有晚上在清吧的兼职,你要是有空去做收银或者服务员也可以。”
“清吧?”
女孩儿似乎对这个最感兴趣,如果是晚班的话,她就可以不用回宿舍和室友待在一起了。
“我有个朋友最近盘下了一个清吧,她是个女alpha,人还不错,你要是晚上害怕也可以让她保护你,遇上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您为什么……”姚棠迟疑着开口,“要这么帮我?”
明明只是陌生人,之前连面都没有见过。
“可能是因为,你惨到我面前来了吧。”
晏边也用一种迟疑的语气开口:“也可能……算我们比较有缘分?”
他故意学别人说话的样子显得非常幼稚。
姚棠没忍住笑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