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边了然地点点头。
“再说了,张哥不也在这里做主调吗?他今天还去酒会了呢,那嫂子不也没说什么,我们这是正经工作,家属都明白的。”
一份普通的职业而已,回头和温继舒说一下就好。
晏边这样想着,手上的调酒壶有频率地摇晃起来。
这是他今天的最后一单,做完就准备下班。
“哎,晏哥,有个客人点的是不要冰的海岸线,这个怎么做啊?”学徒打出了一个新单,苦恼地揪头发。
“你看单子上写得是哪个包房的客人,问问对方是最后看到的杯子里不加冰块,还是做的时候就不要冰。”晏边把酒液倒进鸡尾酒杯,声音散漫,
“如果是后面那个,就做好了给他放微波炉热一下得了。”
“我的天!还得是晏哥。”学徒小哥受教了,转身就打算斗志昂扬地冲进那个包房。
晏边及时叫住了他:“等等,这杯自由古巴帮我送一下。”
他不喜欢和包房里的客人打交道,这会儿没有服务生路过这个吧台,晏边就只好麻烦学徒小哥。
“OK。”学徒比了个手势,接过晏边递来的托盘哒哒哒地走远了。
学徒走后,晏边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洗手的时候抬眼看了下洗手台上镜子里的自己。
晏边今天这副行头是这间酒廊的主调给他弄来的,学徒几乎都是黑衬衫长裤系个围裙,几个调酒师就打扮得各有特色地充当门面。
主调觉得晏边天生条件好,那就肯定不能浪费这么好的底子,在后面更衣室亲手给他收拾妥当才去参加酒会。
“晏边?”
一道粗哑到有些刺耳的声音在晏边右侧响起。
晏边没戴眼镜,酒吧里的灯光过于昏暗,他没办法通过镜子看清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那个男人。
这家店公布的调酒师里没有晏边的名字,听男人那个语气多半也不单纯只是酒廊里的客人。
对方和晏边认识。
“你是?”晏边擦了擦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抖落几滴水珠,他侧过身微眯起眼睛看向那个男性alpha。
alpha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却是十成的道貌岸然,他看向晏边的眼神里透露着精明与算计,嘴角的笑带着深深的嘲讽。
“没想到还真是你。”alpha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之前和同事应酬的时候路过吧台,我还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人了。”
“嗯?”晏边扬眉。
他看出了alpha对他的恶意,但他记性不好,不清楚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人,洗个手还得被人叫上一声。
“大家都说不可能,我们晏大能人怎么会放着法务部的高薪工作不去,反倒来当一个小调酒师你说是吧?”alpha阴阳怪气,“谁不知道你晏边当初多受总监器重,一个beta的话语权比我们这些alpha的都大。”
晏边迷茫。
什么法务部?
什么总监?
什么beta、alpha的?
“那个,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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