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圆亮的谢远星在其中,眼神闪躲着不敢看他。
正常的沈边野知道这是他不喜欢面对镜头,处在易感期焦躁的沈边野只会认为——
是宝宝害羞了。
看到照片时就有的想法又一次出现在脑海里。
像无辜的幼鹿,像纯洁的雏。
轻挑,又裹着一点下|流的狎昵。
沈边野呼吸渐渐重了,那张照片被放大,安静的摆在桌上,他坐在谢远星的位置上,勒到发痛的地方无声彰显着存在感。
他的手靠近又猛然收回,眼底闪过挣扎。
他又不喜欢谢远星,只是这个该死的信息素紊乱让他把谢远星当成了自己的Omega。
对着谢远星的照片打实在是...
人不能。
至少不应该。
沈边野起身脚步急匆匆的给自己翻出了抑制剂,猛地将其针管一推到底。
他重新坐回去,空了的抑制剂被丢到一边,桌面上照片里的人怯生生的对着他。
沈边野喉结不受控的咽了咽。
讲座是两个小时,现在只过去了一个小时,谢远星还有一个小时才回宿舍。
一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他,足够他...
冰冷药物推进身体里的感觉没能让沈边野冷静,他翻滚着欲色的眸子猛然沉下去,安静的宿舍里响起一声他的呢喃:“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