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跨过大门,抬眼看向崔若盈。
见到那身影的刹那,崔若盈浑身一震,差点叫出声来。
殷逐白?
绣着金纹的雪白衣袍,仿佛永远不沾尘埃。腰间别着把漂亮的宝剑,雪肤黑发,头上束着华贵的金冠,动作斯文有礼。
我去,这不是殷逐白吗?!
崔若盈大脑宕机,几乎呆立当场。
“姑娘是西宫的掌宫吗?”
温润的声音传来,不急不缓,连语速和说话的语气,都和记忆中的青年别无二致,但声音有着细微的差别。
崔若盈恍然抬头,看见来者面容的那一刻,她心中一松。
脸长得不一样。
这只是个气质与殷逐白十分相似的青年。
崔若盈回过神:“是,我是西宫的掌宫崔若盈,请问公子是?”
来者轻笑一声。
崔若盈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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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气质和殷逐白太像了,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要不是脸长得两模两样,她都要以为自己找错人了。
“皇兄。”
殷逐白从屋檐的阴影下走出来,瘦削的身形犹如一把利剑,狰狞地撕破雨幕。他脸上表情淡淡,但崔若盈隐约有种预感——殷逐白不太高兴。
“她是西宫的掌宫。”
崔若盈的视线在两人之间隐晦地挪动着。一个是少年,一个是青年,一个长着殷逐白的脸,一个穿搭气质、说话语气,都有殷逐白别无二致。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别扭。好像在这一刻,她记忆里的青年突然一分为二,变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我知道。”青年微笑着看向崔若盈,“崔姑娘,我是他的兄长谢流玉。”
说着,他举了举手中提着的东西。那是两个沉重的食盒:“不请我进去吗?”
崔若盈心里明白了。原来这位就是女皇和正夫所生的唯一血脉,也就是殷逐白的大哥,已经被立为太子的谢流玉。
这几天她没事就和门口守着的侍卫闲聊,听说过不少小道消息。
听说这位太子温文尔雅、谦逊有礼,名声极好,备受女皇信重,跟人见人嫌的殷逐白简直是两个极端。
现在看来,传言果然不假。
崔若盈一边想着,一边抬手想要接过谢流玉手中的食盒。谢流玉却抬了抬手:“食盒沉重,我拎着吧。”
说着,随她走进内殿,将食盒放在桌上,温声对殷逐白道:“今日是你生辰,我特地给你带了些吃的。”
又侧眸看向崔若盈:“也给崔姑娘带了一些。”
崔若盈受宠若惊:“你还记得我?”
“当然了。”谢流玉微微一笑,“其实我一直很担心弟弟,现在有崔姑娘照顾,我也放心多了。对了,我听说崔姑娘是主动请求来西宫的?”
此言一出,原本一直垂着头的殷逐白豁然抬头,看向崔若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