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省厅门口要求他先查盗窃案,这其中多少有点怪。
“具体什么时间痊愈的?”他问。
胡庆志:“不好说,反正就是慢慢痊愈的,没那么快,也没有准确的日期。”
陈益:“好转的时候开始死人了吗?”
“啊?”胡庆志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瑞城命案,“这个……我想想啊,药浴我记得是……下半年十月份……嗯,开始死人了,不对,已经死完了,那时候饶家武已经被杀。”
饶家武是最后一名死者。
“这里面有联系?!”刚回答完,胡庆志突然回过味来。
陈益抬手:“先不要下结论,你查姜妍妍的时候姜名甫配合吗?”
胡庆志点头:“配合啊,就是感到莫名其妙罢了,质问我为什么查姜妍妍不去找盗窃犯。”
陈益思索片刻,记下了这件事,未来在调查的时候可以找人问问。
明城的富豪……手应该不会无缘无故伸到瑞城来吧?除非有特定的原因。
此刻,在得知姜妍妍的怪病后,经验和直觉之下,陈益冥冥中仿佛触摸到了模糊的线条,但说不上来线头和线尾,更无法得知线条的具体内容。
可能是错觉,可能是真的抓到了什么。
会议进行的同时,那枚手镯已经送到了明城省厅,得到消息的姜名甫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当场确定了手镯就是女儿所丢失的。
他惊喜万分,着实没想到丢失的手镯真能找回来,马上要求带走。
夏阑山表示这是赃物,在案件未结之前,暂时不能拿回去。
“什么?不能拿回去??”姜名甫怒了,“我今天必须带走!手镯对我女儿非常重要,你……你们行个方便,反正又不影响你们去抓人。”
夏阑山拒绝,手镯在省厅又丢不了,丢了算我的,你急个毛啊,又没保质期还能变质不成?放个一千年都不成问题。
姜名甫铁了心要带走,眼见夏阑山不同意,立即发动人脉施压。
很管用,政商不分家,姜名甫在明城的地位还是不低的,省厅下属刑侦总队再怎么说也只是公安单位,夏阑山在接到一个电话后,只得无奈将装手镯的盒子推给了姜名甫。
倒也无所谓,反正早晚要给,失主有关系,那就提前给了呗,没必要和上面硬顶。
待姜名甫心满意足的离开,夏阑山拿出手机给陈益打电话。
这件事,需要和对方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