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姓,我们村姓的还是比较多的。”
“suo(四声)?”陈益想破脑袋也没想出四声suo是哪个字,“哪个suo啊?”
他怀疑村长是不是有口音。
“嗯……”村长想了一会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索性手指蘸酒在桌子上写了出来。
没看出村长还挺有文化,能写字。
陈益仔细辨认,再次怀疑村长是不是写错了。
这是啥啊。
。
着实没见过。
“不好意思稍等啊。”
陈益有些尴尬,拿出手机打字,虽然没信号,但输入法还是正常的。
找了一会,果然找到了这个字,相当的生僻。
这里是云州偏僻的山村,姓氏罕见倒也没啥奇怪的,算涨了见识。
村长说:“您要是有空,就帮着打听打听呗?到底是村里走出的孩子,大家都很想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陈益点头:“好的您放心,我记住了,如果能找到他们,会传达您的意思。”
村长感激,拿起酒杯又敬陈益。
陈益来者不拒,把村长家里的人喝到量,今晚估计是很难醒过来了。
他们睡得死,方便办事。
祠堂,想去看看,大部分动机来自好奇,小部分动机来自案子,也许能有什么线索呢?
偷进祠堂的后果陈益不清楚,但只要别被发现就没有后果,很简单的道理。
夜深了,村民散去,村长喝多扶回了房间,陈益三人也上床准备就寝。
陈益睁着眼睛没有睡,等了半个多小时后,下床离开了村长家,连何时新和秦飞都没有惊动。
轻柔的纱幕笼罩整个村子,不存在任何灯光,幸亏有月色倾泻而下,为村子蒙上了淡淡的银辉,照耀陈益前进的道路。
村子不大,陈益记忆又不错,所以去祠堂的路非常好找,脚步加快几分钟就到了。
白天祠堂门口的老头已经不在,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后撤两步手脚并用翻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院子,面积不大,正堂就在前方。
来到门口,房门并没有上锁,微风吹来,让陈益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他轻轻推开了房门。
吱!
破旧的门边发出刺耳的声响,在安静的夜晚显得非常突兀,陈益停顿一瞬,放缓了开门速度。
附近应该没有守祠的吧?不至于。
当门开到一半,陈益停止动作,声音也随之安静下来,刚好能容纳一个人出入。
里面很黑,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继而侧身钻了进去。
大晚上一个人来陌生祠堂,胆子小的人还真干不出来。
什么叫祠堂?里面肯定都是灵位啊,就算唯物主义者心里也得打鼓,除非从小未曾被灌输过华夏传统文化思想。
走进祠堂,陈益没有第一时间打量周围环境,而是顺着手电筒的灯光看向地面,那里整理贴着晶莹剔透的翡翠板料,美轮美奂非常漂亮。
打灯是辨别翡翠品质的主要方式,此刻在灯光的照耀下,陈益立即判断出这些板料价值不菲。
“原来宝贝都在祠堂呢,那个玉树不会撬过吧?”
陈益蹲下仔细观察,一块板料少说也得几万块,偶尔能看到上六位数的,谁来了都得心动,就看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要是让村民发现,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撬人家祠堂活该啊。
半响后陈益起身,手电筒照耀前方,一排排灵位映入眼帘,莫名的阴冷感扑面而来,仿佛被无数不可名状注视着。
灵位不多,肯定不是谁都能进祠堂的,估计是先祖或者有身份的人才具备资格。
灵位呈圆形摆放,中心是一个神龛。
陈益诧异。
神龛?
这到底是先祖祠堂还是神庙,怎么还有神龛?
上前两步,他想看看神龛里供奉的是谁,就在这一刻,他的目光骤然缩起。
神龛内是一个棕色的盒子,盒子里是红色的绸布,绸布之上……静静躺着一枚通体翠绿的手镯!
陈益惊愕,快步上前近距离打灯观察,手镯非常通透没有任何纹裂和棉絮,很完美的高冰种水,颜色也是绿的亮眼。
帝王绿。
高冰近玻璃种。
和姜名甫为警方所提供的照片一模一样。
陈益脸色惊疑不定,一模一样不代表是同一个,但……没这么巧吧?全国有几个高冰帝王绿手镯啊,这次来云州直接遇见了俩?
其中一个,还是在深山老林里,被村民放在祠堂供奉?
“这不会真是姜妍妍丢的吧?”
想法冒出来,陈益自己都觉得有点离谱,明城丢的手镯怎么会跑到瑞城雨落村?没道理啊,总不能是村民出去偷的吧?
他们有这个本事?
盗窃者水平极高,称之为神偷也不为过,感觉不合理啊。
变戏法?
陈益有些凌乱,本来是调查瑞城四名男子被杀一案,这怎么还有了意外收获。
原地沉默了很久后,他转身退了出去。
时间流逝,夜色渐渐褪去,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