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蔺不倦还一副高高在上、满脸嫌弃她的架势,她委屈,憋屈。
想到过去一年多为照顾小诗云受的苦,熬的夜,她死死将指甲掐入手心。
咬着牙,忍着眼泪不落,灼灼盯着他。
“怎么?想把自己的风流债安在我身上?徐孜孜,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我们是为的什么分的手?现在回来告诉我那个孩子是我的?你以为我会信?”
蔺不倦从未见徐孜孜如此狼狈。
他的心一阵阵的疼着。
但他控制着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同样的错误,他绝不犯两次!
他以前就是太宠徐孜孜,才养成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风流债?你特么是人吗?当年我……”
徐孜孜想说,当年她以为自己吃的是药流的药,她也不知道那医生是傻逼,给自己开药都能开错。
“当年你什么?说!继续说!劳资听着!”
蔺不倦见这个时候了,徐孜孜还一副委屈模样。
他双眸的火星一点点变成熊熊大火。
她不知道,当年她轻飘飘一走,留下一堆烂事都是他处理的。
她的公司要起诉她,是他喝了一个月的酒,几乎喝到胃溃疡才帮她摆平。
她更不知道,在她走后不久,她的亲生父母就找到他。
也是他,强忍恶心跟他们打交道,甚至至今还在养着他们,他们才答应不来闹事。
她说走就走,这些年想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