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是宫女所生,为了转移蛮夷内部的矛盾,他们把目光打到大燕身上了。”
武明帝听着并不慌张:“让边疆的沙将军多注意一些便好,朕猜想蛮夷会来掠边,但不会正式跟大燕开战。”
曹尚书:“是,陛下。”
武明帝摆手让曹尚书退下。曹尚书心里还有些担忧蛮夷来犯,殊不知武明帝在想着把蛮夷纳为自己的版图。
新主上位,根基不稳。马上又要到冬天了,蛮夷是游牧民族,冬天是他们最难熬的时候。
武明帝想了想,让冯德去传郑山辞。
“臣拜见陛下。”
“郑爱卿不必多礼,朕问问国库有多少银子?”
郑山辞还记得数字:“陛下,现今国库有一千万两银子,今年的预算是八百万两银子,剩下来的话有两百万两银子。但这两百万两银子还要留着突发事件应付。”
武明帝泄了气。
这点钱不够打。
武明帝神色恹恹:“郑爱卿无事了,你且退下吧。”
郑山辞恭敬的退下。
武明帝想了想,按照国库这个样子,什么时机都不是好时机。
一千两银子已经够多了,这几任户部尚书都不错。
从盘龙殿出来后,郑山辞就把户部官员叫到一块开一个小会。
关于漕运的事。
“漕运这块干系重大,但不能给商户安全感就是我们没有做到位。”郑山辞点了几个人:“你们几个人带着人沿京城周边摸排一下,看看这些河道官私下在做什么勾当。”
郑山辞又对河道的事多说几句,他下午还去找兵部尚书谈了谈海盗的事。
“曹大人我知道海盗不好除,我心里也犯难。今天陛下把你叫进去后,又把我叫进去问国库有多少银子,我回答不上来啊。这漕运是个能赚钱的地方,现在有海盗抢掠,商户交税少,他们做生意的人数也减少了,这样下去国库怎么才有钱。”
曹尚书闻言劝郑山辞,这一年来兵部没有什么政绩,郑山辞这不就是给他送枕头来了。
“郑大人放心吧,这件事我们俩合计合计,一块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
“有了曹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郑山辞并不托大,要把海盗的事情解决只能交给兵部来做,曹尚书现在看郑山辞就顺眼多了,觉得郑山辞上道。
曹尚书抢功心切,没几天就带着兵把京城这几条河道的海盗一网打尽,这还多亏了郑山辞的配合。郑山辞帮他们伪造身份,混迹在商户里一点也不起眼就把海盗抓住了。
曹尚书美滋滋的说道:“郑大人以后还有这样的事记得找我。”
郑山辞拱手:“这回还要多谢曹大人。”
要是其他的人来跟曹尚书说海盗的事,曹尚书可能会敷衍了事,不会理会。但郑山辞来说这事的分量就不一样了,虽说有些麻烦,但也是一个政绩。而且他也不能不给郑山辞面子。
郑山辞对河道官员的事管不过来,现今只是给他们敲了警钟。官场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这河道官员这些年太猖狂了。
受贿一年就有几万两银子,难怪这是肥缺。
还有商号插棋能赚钱,为什么他们户部就不能插棋了?
大燕的旗子,户部卖。一两银子一方旗子。遇见不平事,有人为难就上报到户部来。
一天卖出去几百两银子。
过了几晚,京城的人都知道郑山辞在盯着漕运的事。郑山辞还联合兵部尚书曹大人把海盗全打了,有的海盗侥幸逃脱,现今也不敢犯上作乱,在海上夹着尾巴做人。
海盗们被打怕了,河道官有人脉的知道户部尚书在盯着漕运的事这段日子也收敛了,不敢再多要钱。
“还敢要啊,小心没命了。”一个河道官翻了一个白眼。
“有一个不怕死的就是还在收钱,还是不要命的要钱,正好撞上装成商人的官员一把就抓走了,谁还跟你废话。”
“我现在看见这些商船我心里就冒嘀咕,生怕这是官员装的。”一个官员说着有些后怕。
放了几条大肥羊过去,他们什么都没捞,心里很低落。
商船们插上大燕的旗子,轻便的船只在码头停靠,这次海面上风平浪静,河道官也不找他们要辛苦费,一路上都很顺利。
他们感到不可思议。
交货之后拿到银子心里这才有了实感。
像是大商人他们觉得给朝廷交这点费用不算什么,这笔费用对于他这样的小商人来说就是一大笔费用。现在好了,大家都不用交费了,只要交税就好了。
要是税都不想交,那就去坐牢吧。
商人们欢欢喜喜的离开码头,心里对郑山辞感激得很。这些小事哪回有人管了,这次户部尚书盯着,这些人就不敢放肆了。
这些钱落在自己手里清清白白的,在街上还能买点吃食回去。
河道的事还要慢慢来,先把看得见的毛病整治一下。
郑山辞出手把漕运的事整治一番还算满意。他跟曹尚书也拉近了关系,聂尚书等到了暗哨的消息。
聂尚书直接从皇宫低调的出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