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2 / 3)

枯燥的生活。

偶尔想起来,其实也还好,至少她有了自己的房子,勉强算得上是一个家吧。

谢琬琰站在电梯里,没由来得想着这些。

从京州离开时,她打包了成箱的行李寄走,里面最多的就是闻砚初买给她的东西——昂贵的衣服和奢侈品包包、珠宝等等。

她倒不至于过多矫情,上演什么分手后再清高地将所有礼物都退还给他的戏码。

他买过单了,她的青春。

电梯上行,中间的数字匀速变换,谢琬琰仰头静静等待着。

出了电梯,走廊明亮夺目的暖色灯光照下,让她感到无比的温暖。

目光所及尽头,闻砚初挺拔地站在家门口,扭头缓缓地转过身来,投过来一记凛冽的寒光。

男人一身黑色及膝大衣,里面穿着一套暗蓝色的羊毛西装,脖子上松散地围着一条灰色的围巾。

身段极其优越,看不出半分赶路的风尘仆仆。

谢琬琰却无视了他,步调稍慢地走到家门口,伸出手按上指纹锁开门。

不速之客顺着她的移动,也侧过了身,后退半步给她留出空间。却在她开门的时候,手肘向门上一抵,沉着声道,

“为什么把我拉黑了?”

谢琬琰伸手用力一拉,抵不过他的力气,便没有自讨苦吃,收回了手。

“闻总,具体的原因,想必我的助理律师已经同您解释过了。

我认为我应该没必要再重复一遍了。”

一开始接下他的案件,是她贪心,她也以为她能做到的。

但现在,她不愿意再继续代理他的案子,也不想再一次踏上京州那片土地。

所有的一切,已经彻底结束了。

随之而来的是沉默,只不过,那人眼神中依旧闪烁着黑黝黝的光亮,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不曾移开,试图从里面找到点不同的情绪。

谢琬琰云淡风轻地回望着他,无声地较着劲儿。

最终,身旁冷峻无比的人占了下风,有些颓败地低下头,避开了自己冰冷的目光。

谢琬琰也没有着急,只是待在原地,平静地等他让出位置。

解锁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没有道别,毫不留恋地走进门内。

先将包放在鞋凳上,她再伸出手去关门。

门外的人却眼疾手快,一言不发地拽住了她的手腕。

隔着三层不同厚度的面料,他的手掌足够宽大,但她还是觉得不舒服,挣扎着想要收回来,却被闻砚初握得更紧。

如闻砚初眼见,此时此刻,他总算能在谢琬琰的脸上看到些许情绪波动。

她抬头落入他目光中的片刻,眼中流露的是执拗的脆弱,或许还有面对他无赖行径的委屈。

只一瞬,谢琬琰偏开头,不再望着他,以一种别扭的姿势与闻砚初拉扯着。

谁都没有再加大气力,但谁都没有解脱。

逼仄的入户门内,不大的空间里,陡然响起两三声接连的吸鼻气音,落地闻针。

闻砚初的心陡然一紧。

他轻拉了一下谢琬琰的手腕,想让她将头转过来。

谢琬琰无声地抗拒着,没有丝毫要妥协的意思。

半晌,无奈,闻砚初松开了自己的手,沉默着向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门内的人总算扭过头来,踮脚上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闻砚初,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闻砚初措不及防,下意识偏过脸,还是被女人纤细五指并在一块的手掌,扇在了下颌。

修长的指甲划过他的唇瓣下缘,引起一阵电流般的奇妙感觉。

扇了他一巴掌的那个人,现在正处于激动的状态下,双手合在一起,却连将冻红的手指头给捂住、搓上一搓的动作都给忘了。

或许是手掌的隐痛总算缓慢地爬上来,她抿住嘴,连忙再度伸手,想把门给合上。

闻砚初保持着侧头的动作,半分钟后,才缓缓回过神来,伸出手捂住左脸,意味不明地摩挲了一下。

他有些轻蔑地笑了一声。

见她还想趁机关门,不再犹豫,闻砚初再度抓住了谢琬琰的一只手腕,而后将门轻轻向外踢开,不容置疑地将谢琬琰搂进自己怀中,几乎是拥着她,踏进了她的家门。

“嘭通”一声巨响,门从身后被他给关上。

“这就受不了了?”

语罢,闻砚初将谢琬琰打横抱起,不顾她在空中踢踏挣扎的双腿和拔高的叫唤,精准找到了谢琬琰的卧室,踢开门,将她给扔在了床上。

“我还能更恶心……

你要不要试试看?”

闻砚初歪了歪头,看着床上挣扎着坐起身的谢琬琰,神色淡漠地将自己的大衣脱掉,随手扔在了地上。

紧接着再解开西装的扣子,脱掉,露出最里面贴身的黑色羊毛衫,包裹着精壮有力的上半身。

闻砚初伸手一揽,将想要趁机跑出去的人给拽住,轻车熟路地剥掉她的大衣外套,不由分说地将人搂紧。

像是某种难以逃脱的绳子一般,谢琬琰挣扎得越甚,闻砚初禁锢的力度便越大。

谢琬琰环抱住闻砚初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