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在一起的衣带,露出身上伤痕累累的皮肉,他哭着对郭芳仪说,“郭大人,求您救救向晚,只要您救他,我什么都可以给您。”
郭芳仪喉间一动,她飞快解下自己的外衣为他披上,低声嗔道:“你这是做什么?你身子本来就弱,受这样的寒,你不想活了不成?!”
陈阿郎只是无助的重复着:“求您了,救救向晚。”
郭芳仪为他倒了水,听他断断续续的讲完了过程,她本想明哲保身,不想插手后宫的争斗,可看着陈阿郎那双泪涟涟的杏眼,她忽然心软了。
“你别急,我那个师姐正在来京城的路上,我写封信,用专门的信鸽传给我师姐,一两日内她就能收到。”
她想到裴令鸢那古怪的性格,她又看了看陈阿郎痛苦不堪的神情,她咬了咬牙,将陈阿郎搂在怀里,郑重的向他许诺。
“我一定会让我师姐去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