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反抗之力,至于这障眼法我可以帮你解除。”
林鈅赶忙上前,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猛地拦下。她满心无奈,趴在屏障上长叹一声:“妖法诡异莫测,我仅凭这肉身,如何能与之抗衡?师父,我可是您唯一的徒弟,您为何总是不肯将衣钵传授于我?”
“你天生少一魂窍,无法修习法术。”林鈅的师父朝内侧转过身去,始终不肯以正面示人,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若有金簪还被妖物所害,只能说明你无能,命该如此。”
林鈅闻言,柳眉倒竖,心中涌起一股无名怒火。什么叫命该如此?起居郎妄言她会亡国,如今师父也这般说,她偏就不认命!
“那魂窍究竟该如何补?师父,您就告诉我吧!”林鈅再次哀求追问。
“我答过你。”床榻上的人言简意赅,连“时机未到”这样的敷衍之词都懒得说。林鈅气得直咬牙,还想再问,突然,平地骤起一阵狂风,风声呼啸,原本狭窄逼仄的地下甬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瞬间变得宽阔起来。狂风裹挟着林鈅、彩儿,还有桌上的三罐液体,稀里哗啦地卷出了地下。
林鈅站稳身体,金簪重入手中,那处碑却不见了。
她踢开碎石子愤愤道:“脾气古怪的老妖怪。”
江明律没想到她们回来的这般快,忙上前迎接,正好看到地上物件,脸色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