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收,今天那个年轻书生说了,他正想找处安静的地方复习课业呢,我觉得像他这样的,来咱们村里最好。”柳倾雪说道。
庄楚生点头道:“我看行,其实对于科考来说,这些年轻学子的实战经验更多,县城应该还有不少像你今天遇到的那种学生,他们有的甚至考了好几年,虽然没考上,但他们学识都不少,科考考中的人太少,他们这种考过的更能知道怎么让孩子们更好的学习。”
柳倾雪笑道:“他们考过几次没考上的,说不定就是心里头压力太大,压力能来自于什么啊,不做官其实没什么,但没有收入就窘迫了,一般家庭很难负担得起这么大个人在家里一考考那么多年,咱们给他们开工钱,年轻书生们有了收入,边攻读边赚钱,做的工作也是读书有关的,他们调整好心态,没准儿还能考中呢!”
庄楚生正色道:“你说的太对了。”他也是从这条路经历过来的,太知道学子们的压力来源于什么了,富家子弟们家里供养着,考不上也没关系,可穷人家的孩子,考几次没考中,看看家里的老小,能坚持不走神一条心继续读下去考下去那简直是太艰难了。
“学堂一般不会雇佣这种书生,大学堂的夫子都是官家指派的,私人学堂请的夫子数量也都有限,有些还特意规定必须到什么年纪,年轻的书生想半工半读,机会真的非常少。”
李工听二人说话,虽然并不是十分了解,但心里的那点疑惑也解开了,他和村里其他人一样,对于学堂的先生来源,一点儿也不清楚,印象中总觉得一把年纪,胡须发白的夫子才信得过,但听东家姑娘和庄公子这么一分析,他就对年轻夫子们没有想法了。
柳倾雪从现代来,庄楚生是内行人,他们自然知道的比李工多。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李工又开始打理起村里新买下的那套宅子来。
这宅子离柳家不远,就在象蚁山山脚下附近,如果本村的帮工们来山里上工,顺路带着孩子就能直接把孩子送到柳家的学堂里。
有不少村里的人路过都问李工打理这件宅子做什么,李工总是笑而不语,柳倾雪说过让他保密,他自然不会多说,只含糊答道:“是东家姑娘让买下来的。”至于做什么,李工说东家姑娘才知道。
村里人自然没法去问柳倾雪,因为柳倾雪接下来的好一阵子,都住在县城里给冯家老爷做石雕背景墙。
村里人见不到柳家东家姑娘,就对着李工每天修理的柳家的新宅子议论纷纷,有说柳家姑娘要成亲的,所以买了新宅子,有说听从县城回来听说,柳家石器不光在县城卖得好,还开了一间大食肆,柳家发了,自然要买个大宅子在村里炫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