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完全不同的概念,他再怎么折腾也只是个商业集团,与一个国家所拥有的财力、物力,以及号召力是法比拟的,他可以用行政命令调动一切资源做你想做的事情。高品质更新哪怕你是为了个人的享受…
“二爷,该休息了!”赵信走进王爷的寝帐,轻声说道。
“在等一会儿,我将这个整理完!”赵柽这些天,白日思考,晚上整理,将军队的改革方案书于纸上,汇集成册,这个没有人能帮他。只有自己苦熬了。
“唉…”赵信轻叹了口气,将一件长衫给王爷披上,又换上一只蜡烛,出帐给王爷准备宵夜。
自从赵信来了。见喜省了事儿,每天不用点灯熬油的陪着王爷了。几个人中最了解王爷的可能也就是赵信,别看王爷每日乐呵呵的。其实她知道王爷心中最苦,多年的努力没有换来父兄的理解。最后不得不诈死出走,当了一个‘叛国者’。这是一件多么奈的事情。
后厨中的东西都是现成的,赵信给王爷煮了碗面,烤了几块肉夹在烤饼中送了过来,而此时赵柽也已经基本弄完了,“这些事情以后让内卫们做便好,不要你亲自动手!”赵柽接过来说道。
“他们都睡了,这么晚就没有惊动他们,再说都是做惯了的!”赵信将案上的东西整理到一边说道。
“你现在身份不同了,不要让人说我这个王爷把夫人当下人使唤!”赵柽吃着烧饼笑着说道。
“我可不能让近卫营的那些人和仁哥他们说,赵信嫁给了王爷就端起了王妃的架子,再说王爷当年不也给我们这些小厮们做饭吃吗?”赵信撇撇嘴说道。高品质更新就在
“呵呵,你不怕我怕什么,有你身边,很多事情就不用我操』心了!”赵柽说道。
“二爷,您明知道耶律余覩有夺权之心,为什么还将让我和公主到这里避暑,不怕他趁机占了西京城吗?”赵信问道,王爷到了有些日子,消息也悄悄地放出去了,耶律余覩应该已经知道了,但是他即没有亲来拜见,也没有遣人来问安,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让人担心。
“我这是给他个机会,如果耶律余覩有自立之心,那么现在是他最好的夺位时机,而他不来见我,说明他心中正在犹豫,不敢轻举妄动!”赵柽笑笑说道。
“那他自立王爷想怎么办,不想夺位又会怎么样?”赵信不知道王爷为何要行险,不解地问道。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以耶律余覩的阅历和精明,他不会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如果他敢夺位自立,我就可举兵讨伐,将他除掉,永远的免除后患;如果他来见我,说明他已经认可了我的地位,以后也再不会有异心,自然也就免除了后患;如果他想出走另立新君我会放他走,但是绝不能在我的地盘上!”赵柽说道。
“那他应该已经知道了王爷的心思,为何还在犹豫?”赵信又问道。
“因为他明白这是耶律家族最后的机会,如果屈从那么以后西京这片土地就姓赵了,也将是汉族的天下,而恢复大辽我想是你们每个契丹人的愿望吧,其中也包括你们萧氏,所以我给他们这个机会,是反、是走、还是留就看他的了!”赵柽看着赵信说道。
“二爷,不要看我,嫁夫随夫,您要怎么做我都会支持的!”赵信撅着嘴说道,显然对王爷的说法十分不满,“不过现在除了二爷还有谁会容留他们呢,现在女真人对其恨之入骨,他一旦脱离我们马上就会被剿灭。但是他又能去哪里啊,耶律延禧这些年可以说危害四方,周边的各族对契丹人恨之入骨,没有外援又没有地盘,他又如何生存,最终还是不免败亡!”
“所以说耶律余覩还没有想好,仍然在犹豫,可一旦做出决定也就没有回头路了,就如同我一样,想重归大宋还需努力奋斗!”赵柽说着不禁黯然,自己将来有一天会以什么身份归宋呢,是侵略者,还是中兴者,或是依然是个臣子呢?
“二爷,河中那边也应该接到命令了,为什么仁哥还没有到,是不是也出现了问题?”赵信看王爷脸色』不好,赶紧岔开了话题。[
“几万人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河中,而又不能引起大的风波,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再说秋粮收获在即,他们怎么会舍得,总要想个完全之策的!”赵柽说道,他可是给赵仁等人出了道难题。
“二爷,忠勇军大举进入西京便会改变整个北部的局势,但也会让河中陷入西夏的威胁之下,这可能会截断我们的商路,断了财源!”赵信想了想说道,河中地区经过几年的发展已经成为王爷钱包的重要来源,尤其是盐每年带给他们巨额的财富,如果失去河中,西京的供应也必然受到影响。
“河中远在西北边陲,再说和州、宥州等地皆为蕃部占有,在这多事之秋朝廷鞭长莫及,也力管理,只靠边臣维持局面,如今他们考虑的是汴京和中原的安危,去年西夏犯边,兵逼』灵州,警报雪片似的送到京师,他们却毫不理会,可见早就已经准备放弃,而现在的忠勇军也早遵旨解散,他们不过是屯田的边民,即使走了朝廷也不会放在心上的,更不会出兵讨伐!”赵柽说道。
“那仁哥儿是不是就要留在河中不会随军前来?”赵信问道。
“以仁哥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