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斜也进了院拉住赵柽的手说道。
“呃…也好!”赵柽犹豫了一下答应了,这防范使是自己人已经查明,可保不齐他们这些人中还有钉子,以便相互牵制监督,但看着完颜斜也的热情劲儿又不便拒绝,便跟了进去。
“兄弟,前方离燕京不远了?”完颜斜也一进屋便迫不及待地让勿古鲁给他烧上烟泡先过下烟瘾。
“出了井陉关,再北行五百里便到了,老哥是不是想家啦!”赵柽坐在软榻的另一头,转脸说道。
“唉,有一点,但总觉心中没底,十分难安!”完颜斜也抽了两口面带忧郁地说道。
“呵呵,老哥是怕了!”赵柽喝了口勿古鲁端上的茶水笑道。
“怕?!我自能拉开弓就随父兄四处征战,杀人无数,从不知道什么叫怕!”完颜斜也对赵柽的话十分不满,坐起身子说道。
“老哥勿恼!”赵柽看他急了,笑着摆手道,“令皇兄阿骨打宅心仁厚,尊诺守信,是一位有道之君,而据传闻其龙体欠安,若有不测,其必会遵守祖制传位于吴乞买,而吴乞买…嘿嘿,老哥是怕他将来不肯传位与你,而是给了他的儿子,对否!”
“这…兄弟怎知皇兄有恙,肯定是胡乱猜测!”听罢赵柽的话,完颜斜也往前出溜了下又躺下了。
“有道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来迎你回去的你朝使者那日向我打听河东可有名医,问是谁有恙,他却不肯言,我猜也只有令皇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