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望风而逃,不敢杀他个回马枪。。。
天刚亮,营地已是一片忙乱。一队斥候整理马匹衣甲准备先行出发探路,袅袅炊烟中火军正准备早餐,只有几支游骑鞍甲齐全在营地两里外游弋警戒,大部的士兵们则忙着遛马、饮水、喂料,人未着甲马未备鞍,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处于危险之中。。。
“老大,现已察明,金军后军昨夜在距石匣沟三十里处下营,执行迂回任务的勿古鲁部凌晨到达百狼谷,正向战场开来!”四旅长诸葛泓进来报告说。
“各部都已经到位?”赵柽问道。
“老大,克虏军各旅龙骑和各直属队共十个指挥四千余人已经弃马登山进”重生之王爷的奋斗”入伏击阵地,隐蔽待命;各旅骠骑共计八个指挥三千人以在后山隐蔽待机;斥候队分成数个分队全部派出。”赵勇、张挺重伤不能亲临,赵柽让三旅长李磊兼任前敌指挥协助自己。
“骠骑不是减员严重吗,怎么你将新军补充进去了?”赵柽听了一愣问道。
“老大,我们将各旅的亲兵队及直属亲兵营全部补充进了减员严重的骠骑营!”李磊回答道。
“哦,你们这次将亲兵、辎重都编进了战斗部队,连预备队都没有留,真是不打算过了!”赵柽笑笑道,他知道这次能调动这么多兵力已经到了克虏军的极限,虽然与金军相比,兵力仍处于劣势,但在局部战场已经有了优势。
“老大,我们知道这次战斗事关克虏军存亡,胜了我们还可以留在辽国继续发展,如果败了,我们也就没了立足之地,也没脸再回去!”李磊说道。
“呵呵,精神可嘉,败了日子也得过,你们亲兵队都上了战场,那就把我的护卫队作为预备队,他们可都是百里挑一的悍勇之士,就交给你们了!”赵柽摇头笑笑,不等他们拒绝又说道:“敌人后军携带大批辎重,勿古鲁部是步军,山道崎岖行军速度缓慢,两军即使强行军到此也需半日时间,有这半天时间足够了,准备发起攻击!”。。。
完颜斜也一觉醒来,忽然发现漫山遍野都是德州军的旗帜,他不禁倒吸口凉气,不禁感慨””这支军队太难缠了!昨日他率领一万铁骑从百狼谷一路追杀,路上虽然不断遇到德州军的阻击,可这些残兵败将哪里是对手,被自己追杀了五十里,最后连马都不要钻进了石匣沟,躲进了大山。
见天色已晚,敌人钻进山沟,而他们不知道路径,又没有向导,便就地宿营,等待后军前来天明再战。可后军已经被他远远的抛在了后边,迂回包抄的步军还在大山中跋涉,不知道在德州军主力能在明亮的月光下人衔枚,马束口悄悄的进入了攻击位置,完成了战斗准备。
完颜斜也为人刚烈正直,作战勇敢,治军极严,全军上下受其影响,每战无不慷慨激昂,士气高涨,战斗力很强,否则也不会能从辽东一路攻城掠地打到西北。当他们发现德州军突然出现,自己陷入重围后,并没有显得慌乱,而是迅速回营集结,顶盔掼甲,准备迎敌。而作为一军之首的完颜斜也心中却多了丝隐忧和悔意,石匣沟最宽处不过二百步,形如一个两头小,中间大的坛子,一旦敌军堵死两头,自己真是钻进了石匣插翅难逃。。。(未完待续。)
()勿古鲁听到完颜斜也已经到了德州城的消息脑袋有点短路,他们在这被堵了七八天,都统急的嘴上直冒泡,这才让他领兵抄德州军的后路,可自己千辛万苦的到了这里虽说完了点,可也不至于得到这么个结果,简直是在玩儿人吗!
勿古鲁使劲使自己平静下来,详细询问终于搞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就在他在深陷群山,苦苦挣扎的那个晚上,伤亡惨重的德州军兵无斗志大都悄默声地溜了。到了第二天早晨,都统发现了这个情况立刻发起了猛攻,德州军残兵独木难支,坚持到了中午也慌忙撤了。
完颜斜也是憋了一肚子气,立刻亲领一万铁骑甩开脱离大队追击,令后军随后跟进,准备一鼓作气拿下德州城,新仇旧恨一起算,彻底、干净的消灭德州军,当天他们突进五十里到了凉城,至于到德州那是那个传令兵的臆想,根据昨天的进军速度推算出来的。
“坏了,坏了,我们中计了,都统危险!”勿古鲁听罢不但没有欢喜,反而大惊失色拍着大腿喊道。
“谋克大人,我军大胜,怎么会中计,再说德州军连番遭受我军重创,怎么会有危险呢!”众人都不解的看着勿古鲁,大人肯定是这两天被折腾疯了,看什么都疑神疑鬼,副将小心地问道。
“混蛋,你见过哪支军队逃跑的时候还有闲心把死人都一一安葬,还给他们插上名牌,这分明是早就有预谋的。挖了坑等我们跳 ” ” !”勿古鲁面对部下的质疑气得直抽抽,气急败坏地吼道。“马上整军,赶上都统!”
勿古鲁的判断没有错。德州军确实是佯装撤退,将完颜斜也从大军中‘挖’了出去。其实这个计策从古到今,不知道多少名将俗夫使用过,但是偏偏就有人上当,而上当的人却总是那些信心满满,且自命不凡的翘楚。可也有人会说,如果有勿古鲁在,事情也许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可问题是即使他发现了问题。领导能不能听进去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世界上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