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诞麟儿,臣弟远在边陲,未能道贺,我这个做叔叔的特准备了几件小玩意送给他玩儿,以遣人送到宫中,还望王兄恕臣弟礼数不周!”赵柽见太子收下自己的礼物,又笑笑说道。
“二哥,怎么没有我的礼物啊?”这时赵构凑过来说道。
“九哥,你已分府,不送礼物给哥哥。反倒讨要,还不害臊,是不是太子哥哥!”赵玉盘瞥了眼赵构笑道。
“呵呵,他们哥俩愿意,我也不好干涉啊!”赵桓过去总爱在兄弟们面前端着兄长、太子的架子,说话也少有笑模样,今天居然难得的笑了。
“怎么会忘了你,宫中不得见刀兵,哥哥已将两匹好马和一把剑及两张弓派人送到你府上,那柄剑可是大有来头的。乃是西夏大将萧合达的随身佩剑,曾斩将无数!”赵柽说道。
“多谢二哥!”赵构喜极施礼道,他也知道二哥送的东西定是好的,那马和弓虽无出处,但也肯定不凡。
“二哥好手笔啊。这么好的东西都随手送人!”他们说话间,赵楷凑了过来。不无酸意的说道,他只得到了赵柽送的两张西夏产的地毯,虽也价值不菲,但是与其他两位的东西相比,意思上总觉差了很多。
“三哥是今年大试父皇钦点的榜眼,而哥哥我却是个舞枪弄棒的粗汉,琢磨半天不知你喜欢什么,只能胡乱送些东西了,不合心意还请包含一二啊!”刚回京,这小子就算计他,赵柽当然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话,但是大过年的求得是个和气,打了个哈哈说道,“哥哥我听说那李谦是你的门下,那ri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只要我府上有的东西,你喜欢尽管拿去,只盼将我的护卫早ri送还。”
“二哥此次西北开疆扩土,建立殊勋,小弟末位本事怎敢相提并论!”赵楷碰了个软钉子,脸上一红说道。
“三哥,那李谦既是你的门下,二哥也说了不愿再追究,你还是将他的护卫送还!”赵桓听了皱了下眉头,看着赵楷不悦地说道,也明白了必是赵楷捣的鬼。
“三哥儿,怎么你的门人居然敢扣了二哥的护卫,他胆子太大了,不会是你指使的?”赵玉盘在旁边听到了,惊讶地大声喊道。
“玉盘,你怎么大呼小叫,没有规矩!”那边的皇后郑红梅听到了,不满地训斥道。
“娘娘,三哥的门人把二哥的护卫给扣了,我一时吃惊有些失礼了!”赵玉盘吓得低下头,小声说道。
“柽儿,这是怎么回事?”郑红梅扭头问赵柽。
“娘娘,这其中可能有所误会,因为兵部侍郎李谦的公子打了儿臣府中的采买,儿臣府中两个护卫去他府上讨说法,争论间言辞有些不妥,结果被李侍郎扣下,儿臣回京后亲自上门赔礼,他却不肯放人,儿臣已将此事报知开封府,但已经过去两ri,音信皆无,儿臣听说李侍郎与三哥交好,所以请其帮着说几句好话,放了儿臣的两个护卫。”赵柽禀告道。
“居然有这种事情发生,是不是有其他缘由?”郑红梅听罢斜了赵楷一眼又问赵柽。
“母后,儿臣已经离京两年,与李侍郎也素不相识,从未有过交集,确实不知道他为何如此!”赵柽施礼道,而他也心中纳闷,自己暗中遣人将东京城找了个遍,那三个人踪影皆无,如今赵柽依然找他讨要,难道这两个人不是在他手上,真的被李谦或是他儿子给弄死了,合谋又唱了出戏,想推脱责任?赵楷此刻也陷入了迷茫,觉得事件已经失控,不知如何收场了。
“三郎,你可与李侍郎相熟?”郑红梅问道。
“母后,儿臣与他确实相识,儿臣见他办事稳重,学识渊博,便向父皇举荐,但实是处于公心,无半点私益,儿臣也不知他为何与二哥府上发生冲突,现在即已经官,想是很快便有结果!”赵楷看着皇后严厉的眼神,有些心虚,虽然大家名义上都是皇后的儿子,但是老二毕竟是她亲生的。
“娘娘,大过年的不要为这些小事动气,不就是两个护卫吗,明ri让三郎重新选几个送到二郎府上不就好了啊!”王贵妃也是玲珑心,一听音便知此事和儿子脱不了干系,赶紧打圆场道。
“贵妃娘娘,这个不行!”赵柽施礼道,“要论功夫,不论儿臣府上,还是军中比他们二人强的多的人有的是,可这两人都是外公当年送给儿臣的,再者儿臣在襄邑失魂落魄之时,他们忠心耿耿陪伴在儿臣身边从无怨言,几次救儿臣为难之中。。。当年儿臣也只有十岁,昭怀皇后大行,他们也曾随儿臣进京,风餐露宿,五ri不食,仍不离不弃护卫儿臣左右,被父皇赞为‘忠仆’,亲赐官身,如今他们落难,儿臣岂能弃之不顾,即便这个亲王不做也定要找出他们来!”
“对、对,就该如此,世人都称燕亲王仁孝双全,如今又得填上一条‘义勇’无双了!”王贵妃立刻看出了赵柽的决心,她虽在深宫却也知道这小子已是今非昔比,过去他赤手空拳进京就敢闹得鸡飞狗跳,如今得了势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大事’,急忙圆场,“楷儿你现在提举皇城司,人手多,又熟悉京中情况,就帮二郎找找!”
“是,一个侍郎居然敢挑战皇家,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儿臣绝不会放过他!”赵楷也知这事无法善了,而二哥进京后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