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啊?”赵信小心翼翼的挪了几步,唯恐踩到裙边摔倒。
“哦,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找到这身衣服,你还不高兴!”赵柽从‘陶醉’中醒过神来,掩饰着自己的猪哥样,苦着脸叹口气说道,这话虽是玩笑,但是他确实费了不少劲儿,军中都是男子哪里去找宋朝女子的衣服,唯一可能有的便折美鸾,可赵柽怎么会去她那找不自在,最后还是在众多的战利品中翻出了这身衣服,当然只能是西夏的了,不过西夏服饰发展到了现在,既具有本民族的特se,又吸收了汉族、回鹘、蒙古等族的特点,还是十分漂亮的。
“二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心里很高兴的,只是多年没有穿过这种衣服,一时不适用!”赵信见王爷不高兴了,赶紧凑过来解释道。
“臭丫头!来,我给你梳头,再把这个金冠给你戴上!”赵柽又搬出个漆木匣子,让赵信坐下说道。
“二爷,你是主,我是仆,怎么能让您给我梳头呢?”赵信哪里敢坐,摆手道。
“切,还学会跟我客气了,你早些时候怎么不说啊,快坐下!”赵柽拉过她,将赵信按在凳子上说道。
“二爷...二爷你会梳头吗?”赵信不好意思地低呼一声道,这些ri子为了不暴露自己女子的身份,她的吃喝用度都是王爷一手cao持的,还有每次换药免不了在王爷面前露出身子,想起来就怪羞人的。
“这有什么难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赵柽说着将赵信的头发打散,用梳子轻轻的梳理着,“过去在襄邑府中的时候,每ri看槐姐她们梳头,瞅都瞅会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赵柽只想梳个最简单的高髻,可是鼓捣了半天了才弄得有点模样,他擦擦汗,将匣中的一顶桃形金冠戴在了赵信的头上罩住发髻,用金钗插好,把两鬓、脑后的头发都露出冠外,仔细理好。发现匣中中还有副耳环,可赵柽却发现赵信没有扎过耳朵眼,没处挂,只好遗憾的放下。
“赵信,你看漂亮吗?”终于弄好了,赵柽长出口气说道。
“二爷,这个冠好沉啊,能不能取下来!”赵信却不领情,扶了扶金冠嘟囔道。
“你别不自足了,这是金冠,加上上面镶的宝石、翡翠起码也值万贯了,而且不是人人都能戴的,这要是西夏司正以上的嫡妻、女儿和儿媳才有资格的,其他人想要戴要吃官司的!”赵柽给自己倒了杯茶说道。
“二爷,我穿这个真的好看吗?”赵信在镜子前照了又照,看着里边即熟悉又陌生的人,不自信起来。
“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赵柽站起身走过去,扳过赵信的身子,将她搂在了怀里,眼睛看着她的明亮的双眸说道。
“二爷,你不要这样...”赵信看着王爷的眼睛,即渴望又害怕,身子无力的靠在王爷的身上,双手搂住了王爷的腰,沉醉在幸福之中。
“赵信,你穿这身衣服真的很漂亮!”平时油腔滑调的赵柽却不知道此时说些什么好了,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二爷,拿我没人的时候就穿给你看,直到你看够喽!”赵信被王爷逗乐了,‘噗嗤’一笑说道。
“不会的,我要看一辈子!”
“那我就让二爷看一辈子!”...
“赵队长,我来看你了...”门忽然被推开了,折美鸾走了进来,看到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惊呆了!
攻击东关镇的浑脱军在子时达到了高峰,不断顺着黄河而下,人数不下五千之众,不但对东关镇发起一**的猛攻,而且对各个闸口的攻击同样毫不放松,尤其是秦渠的战斗最为激烈。进攻的夏军发现无法从正面突破,便在其两翼抢滩登陆,迂回到两翼展开强攻,同时挖掘黄河堤岸。经过多ri的连雨,堤坝已经吃透了水分,变得松软不堪,随时都可能有崩岸的危险。
守护秦渠的是虎将三营的乙都的一个小队,后来得到增援兵力达到一个都,面对蜂拥而至的夏军应付起来本就吃力,但还是不断派出小队兵力对掘堤的夏军展开逆袭,使夏军不得不一次次停工。他们顽强的战斗为援兵的到来赢得了时间,得到狮将三营的增援后,他们击溃了夜袭的夏军,又掩护民夫填塞了被破坏的堤岸,才彻底解决了危机。清晨打扫战场时,仅他们的阵地前便有夏军遗尸近五百具,而打死后被河水冲走的根本无法统计...
战斗持续到天亮结束了,灵州城出袭的夏军对宋军围城部队轮番sao扰,但是他们只守不攻,大营岿然不动,只能无功而返。出静州、永州的夏军在雨中等候了一个晚上,也未见败退的宋军,反而得到了水军大部被歼的消息,眼见处处受挫慌忙拆毁了浮桥,退回静州。
战斗结果和随后传回的情报证实了赵柽当初的判断。西夏在察哥和萧合达两员大将先后失踪或战死后。顿时陷入了混乱。嵬名安惠是文人,初次领兵便失了铁门关,死了萧合达,现在困守灵州城,李乾顺也看出他不是块打仗的料,于是任命枢密院副使李良辅为兴庆府都统军,带兵出援灵州,挽救危局。
李良辅在夏军中虽然不如察哥有名,但也不是等闲之辈,他是凭借战功一点点爬上来的。既当过指挥使、教练使这样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