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吗、蔡京家有多少钱、还有那个朱勔家你也去过,他们的钱会比国库中的少嘛,只怕他们每家拿出五百万贯都不会伤筋动骨,天下的乌鸦是一般黑的,这些人家族中有的传承百年了,不差这点钱,五百万咱们没多要!”赵柽翻了个白眼说道。
“王爷,咱们不追了吗?”赵信安排好各项事情,走过来问道。
“追,为什么不追,大家都累了,歇会再追!”赵柽抬头看看赵信说道,“我和见喜谈笔买卖,你去看看折姑娘他们那安排好了吗?回头咱们一同用饭,那都是你惹的麻烦!”
“哼,谁稀罕听似的!”赵信把王爷的白眼学的有模有样地说道。
“赵信,我让火军给他们准备了饭菜,告诉他们不用在自己开火了!”见喜赶紧打圆场道,赵信嗯了一声向府州军那边走去。
“见喜,你发现没有,赵信好像变了,过去一见折家人跟斗眼鸡似的,今天怎么给他们讲情啦,不会出什么什么事儿?”赵柽看看赵信的背影说道。
“二爷,不会,也许赵信想通了,你放心!”见喜说道。
“想通了,他想通什么啦?”赵柽纳闷地问道,见喜看看王爷疑惑的样子笑而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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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哥利用几次急转成功的拉开了与宋军的距离,他准备再来一次转向西北,那么就能甩开宋军,绕到兔毛川的川口,按照计划与兀立派出的援军会合,在他们的掩护下渡过秃尾河,那么自己就是虎入山林,逃出生天了。可当他正为理想奋斗时,却突然发现宋军不动了。
“王爷,我们还跑不跑啊?”察哥帐下的虞侯问道。
“跑。。。跑个屁啊!”察哥一鞭子将虞侯从马上给抽下去了,其实这虞侯也是找抽,接茬往东,又跑回连谷了,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回去给人家添菜啊;转弯向西北,宋军下马休整的方向正是西北,谁知道他们在那是不是设下了埋伏,等着自己上钩呢!
“就地休整,静观其变!”现在察哥被赵柽给鼓捣毛了,早没了往ri的自信,现在做出每个决定之前都要好好考虑下前边是不是个坑儿,他决定先看看再说,也趁机歇歇。
和赵柽那边一比,察哥这待遇差了很多,别说遮阳的凉棚,就是睡觉的帐篷都烧了,他只能在黄沙上席地而坐,可他没坐一会儿就站起来了,这沙子经过太阳的暴晒都能烤熟鸡蛋了,屁股有点受不了,只好蹲着。好在有个亲兵长眼se,马上过来挖了个坑,将底下的沙子翻上来,堆了个土墩,又解下斗篷用长矛挑起来支起个小棚子,总算让他有个歇凉的地儿。
察哥坐下接过亲兵递上的水壶和午餐,水是河里打的河水,吃得还是昨天仓促之间抢的人家的,烤的半生不熟没点咸味的羊肉和两张干饼,闻着从对面飘来的香气,察哥吃了两口更觉难以下咽。
“自己的下一步将怎么走呢?”不知道哪位名人说过,‘肚子空了,脑子就会多想些事情’,察哥也不得不想下自己的将来。如果战死就简单了,封妻荫子,风光大葬,不用考虑啦;如果活着回去,可自己损兵折将,如何向皇帝交待,就算命保住了,只怕也只能被削官罢职幽禁府中,再无出头之ri;如果今ri被俘,那将是什么结果呢。。。
大家虽然不知道王爷又搞什么鬼,但还是出于对王爷无比的信任,坚决执行了命令,迅速集结,只留下一队人马备勤,防止夏军突然袭击,其余人全部下马休息。战斗一打响,赵柽就把内卫中队的这些厨子、医生、打杂的,包括见喜都编入了后勤支援中队,负责伤员的救治、看守俘虏、收容散兵等任务,战斗的时候他们就是在后边跟着跑,等休息的时候就轮到他们忙了。
“二爷,累了,先喝口参汤压压饥!”见喜吩咐一帮人迅速将王爷的专属座驾赶过来,搭起一座凉棚,摆上胡床、矮几,摆上了凉茶,水果,伺候着王爷擦了手脸、漱了口,递上一碗还温热的参汤。
“呵呵,见喜累坏的是你,看你走路的样子像个大鸭子,让你在连谷跟着大军走,非不听,这回知道滋味了!”赵柽接过参汤笑笑说道。
“嘿嘿,我这人天生贱命,一天看不到王爷就心神不宁,睡不着觉,吃不下饭。。。”见喜站在赵柽身后笑嘻嘻地说道。
“好了,不要跟我装了,你身上的肥肉到能熬出十斤油啦!”赵柽拍拍见喜的肚子说,“参汤我一碗就够了,剩下的给伤员送去!”
“王爷都吩咐了,还愣着干什么!”见喜知道王爷的脾气,虽然心中有些舍不得,但是不敢不听,吩咐人送去伤兵队。
“咱们的伤亡怎么样?”赵柽喝了口汤问见喜。
“二爷。还好。伤了二十多个,暂时还没死的,不过有几个伤的太重,就是救活了,恐怕也得残了!”见喜看着王爷的脸se小心地说道,他知道王爷最怕听到的就是伤亡数字,可又不敢不如实禀报。
“嗯,让他们好好照顾,尽快送到太原大营,那里条件好些!”赵柽面se平静的说道。但心里还是难受,他心里十分清楚打仗就得死人,就得有人受伤,“对了。今天抓住几个质子军,身份查明了吗?”他又问道。
“二爷,今天发了,抓住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