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拽着长索,在火药的助推下铁锚飞过深沟,越过城墙落到城内。十多个军士立刻拉紧长索,铁锚滑动了一下便深深的钩进城墙的夯土中,这一端被固定在略高于城墙的大树上。
长索刚架设完毕,几个全副武装,手持短枪的军士将滑轮挂在长索上,钩住身上的安全带,助跑几步,顺着长索滑向城头。守城的夏军见状大惊失se,原来深沟还可以这样过,当他们反映过来,企图砍断长索时,那边的枪声响起,将刀手击毙,而机枪也欢叫起来,把夏军压在女墙后,垛口下抬不起头来。
顺着长索溜过深沟的人越来越多,守城的夏军就那么几个人,不是被打死,就是撒了丫子,这时一座丈把宽的索桥被拉过深沟,天堑变成了通途,大队的人马顺着桥冲上了城头,按照计划迅速展开,向两翼发展。。。
“报告王爷,张魁回来了!”正在山头看热闹看得入迷的赵柽被打断。
“哦!”赵柽放下望远镜扭脸看看满面尘土,神情疲惫的张魁揉揉鼻子笑道:“怎么样,这次玩儿的可过瘾,够不够刺激!”
“王爷,这次真是要了命了,见了察哥我的腿肚子抖了半天,好悬漏了馅!”张魁仿佛受了多大的惊吓,苦笑着说道。
“这次你可请动了察哥那小子?”赵柽示意赵信将水壶递给他道。
“王爷亲自下帖子请他,那察哥怎敢不来,王爷神机妙算,属下服了!”张魁喝了几口水,抬手擦擦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奉上说道,“这是察哥给丰州知府清羊和兵马使翁立的信,您一看便知!”
“哈哈,他终于肯动窝了,既然来看咱们,这次就把他留在我这里,享享清福!”赵柽让识得夏文的亲卫给自己读了一遍大笑着道。
“王爷,那察哥来势凶猛,昨ri已经前出明堂川,攻击了我们设在哪里的空营,可谓缴获颇丰,野利知州也遵循您的命令,坚壁清野,且战且退!”张魁说道。
“好,豹将也已经上城,咱们吃饭去,边说边聊!”赵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