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柽儿侠义心肠,这倒是他的性格,你接着说”赵佶点点头道,要见喜接着说。
“王爷路见不平,立刻前与其理论,可王爷却不知掳掠少女的那厮乃是称霸南城的乔贵,号称‘震半城’乔八爷,两下言语不和便打了起来”
这几年他真是没在王爷身边白待,见喜看皇有了兴致,心中暗喜,立刻话锋一转,讲起了事情的经过,但是添油加醋,隐真示假,胡编乱造当然少不了,将乔贵的凶恶,张护法的狠毒,众泼皮的嘴脸,王爷的机智仗义,护卫们的忠诚,朱淑真的可怜,折美鸾的英武表现的淋漓尽致,人物塑造的栩栩如生,到后来见喜都觉得这辈子没当个编剧都可惜了的。
“快说,那张护法伤了三个护卫,柽儿怎样啦?”赵佶已经入了戏,从宝座站起身急急地问道,却没注意到边的贾祥如坐针毡,冷汗直流。
“是,王爷见他们受伤,心急如焚,立刻返身杀回,硬抗了张护法三锤,虎口全都被震裂,他依然死战不退,抓住了个破绽将其一刀毙命,可王爷此举却激怒了那乔贵,他调集了四五百泼皮手持长枪大刀,尾追堵截,王爷却临危不惧,泰然自若,独自挡住他们的进攻,杀的众泼皮胆战心惊,掩护着大家突出重围,直到在路遇到了折家的人,但是王爷此时却是身负重伤”见喜擦擦嘴角的唾沫说道。
“唉,听说赵子龙在长坂坡杀了个七进七出,只当是后人杜撰,没想到柽儿居然能独挡几百泼皮,苦战竞夜,却是眹虎儿啊”赵佶陶醉地说道,对的十分满意,想象着当时战斗的场景,居然面带神往,好像没有看到的风采,十分遗憾似的。
“是,可王爷虽勇,却架不住人多,受创多处,我等真是无能,还好折家的人及时赶到,击退了众泼皮”见喜再次磕头请罪道。
“启禀圣,臣已经为王爷诊治过了,兖亲王身受创十余处,有的地方刀伤见骨,是否伤了内腑,臣一时还不敢断定轻重,还需时日看查”今日值班的正是小王太医,他给王爷看完,好像不认识见喜似的,瞅都没瞅他一眼禀报道。
“好,你用心诊治,先下去”赵佶听了脸色几变,的虎儿险些毁在一帮泼皮手。
“啊,他敢刺王杀驾,好大的胆子”皇还没,边的梁师成惊叫道,他面虽然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态,心中却暗恨那乔贵傻蛋,这么好的机会,调动了四五百人居然没能杀了那个妖孽,真是遗憾,否则能省下多少事情
“父皇,替儿臣做主啊,要不遇到寻找丢失人口的折家人,儿臣怕是再也见不到父皇了”赵柽这时走,推开搀扶的两个小黄门,‘噗通’跪倒说道。
“柽儿勿怕,一切有爹爹在,没人敢将你如何”赵佶搀起赵柽搂着他坐在的榻轻声安慰道,赵柽点点头,抹抹眼泪,这眼泪却是真的,他忽然有些感动,赵佶虽然不堪国事,但却真是个合格的慈父,对的好,可谓真金白银,不带掺水的。
“柽儿、柽儿,柽儿在那里?”这时殿外一阵乱乎,郑红梅边喊边焦急地快步走进来。
“母后,柽儿在这里”赵柽看到郑红梅赶紧离座迎去。
“柽儿啊,你是得罪了谁,这才进京几日,惹得天怒人怨,对你百般追杀,还不若待在乡下,也许还能保全条小命”郑红梅看看的惨样,拉着他的手哭诉道,全无母仪天下的威严,完全是一副慈母的模样。
“母后,柽儿只是受了点小伤,无碍的,您不要担心”赵柽挤出点笑替郑红梅擦擦眼泪说道。
“柽儿不要宽我的心,这哪是小伤,再重些哪里还有命在”郑红梅用手帕轻轻擦了下赵柽脸的肿块,他疼得一哆嗦,平时孩子擦破点皮,当娘的都会心痛半天,更何况现在是皮青脸肿的像个猪头。
“官家,想那一个混迹街头的泼皮便能一呼百应,调动四五百人,拐骗官宦人家的妻女,明火执仗当街旁若无人的追杀皇子,咱们大宋还有没有王法,又把咱们皇家置于何地,大宋还是不是咱们赵家的天下”郑红梅向皇施礼质问道。
“皇后勿恼,眹绝不会放过这些宵小,定将他们严惩”郑红梅的话很伤人,赵佶被激起了凶性,恶狠狠地说道。
“皇,这事你未觉得蹊跷吗?偏偏柽儿走到那里时,街起了大火,他又被人流冲进了小巷,可小巷中却恰恰又有一帮泼皮掳掠妇女,而柽儿又是仁厚侠义之人,绝不会坐视不管,冲突一起,又如何会迅速聚起了四五百人,显然是有人泄露了柽儿的行踪,诚心的算计他,欲致他死地”郑红梅连连发问,显然将事情扩大化了。
“姜还是老的辣”赵柽不得不佩服的母亲,她的政治斗争经验比丰富多了,只是想替折家开脱,而母亲几句话就将事件升级,借此事将对不利的人都列入了嫌疑名单,如果谁不幸中彩,那只能算他倒霉,赵柽赶紧对见喜使了个眼色,让他加点料。
那见喜是干的,跟着王爷这么多年,立刻意会,向前爬了两步道皇,娘娘说的不,此事中定有文章,年前王爷随娘娘到相国寺进香归来时天色已晚,过了与护卫的约定的地点,便被人一路尾随到了马行街,将王爷堵在了一个小饭铺里,欲行不利,幸亏王爷机警瞧出了不对,设计甩开了他们才免遭不测,他怕皇娘娘担心,一直瞒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