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控制,然后赵柽又命人向众人说明事情的原委,告知大家只是言语的冲突,并无大事,请大家回返。百姓们得知王爷没事,也了解了情况,虽然对那些辱骂王爷的人不满,但是在社丁们的劝说下悻悻地陆续散去,当然对着楼跳着脚骂几句或是出言威胁的人也是不少。一个时辰后事情已然平息,封锁线已经撤出,街面只剩下三三两两巡视的社丁和酒楼下肃立的王府亲卫队,整个地面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
“你们也请回!”这时酒楼已被收拾干净,胡掌柜也回来了,他冷冷地对躲在角落里的士人们下了逐客令。
“他们都走了?”一个士子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四处看看酒楼只有店里的伙计和赵柽何去非几人,舒了了口气,站起身整整衣冠,可是罗衫已是星星点点,红黄蓝绿颜色齐全,宽大的袖子满是黄痰,要不是有这个遮掩,估计就都啐到脸了。
“嗯,你们也该走了,难道还等王爷请你们吃饭喝酒不成!”赵勇瞪着他们说道。
“不敢,不敢,下官等多谢王爷维护,改日定登门谢罪!”领头的士子躬身行礼道,他们知道今天要不是王爷拦着,他们恐怕真的血洒酒楼了,这些人眼高于顶,自诩清高,嘲讽权贵,从未有人说过他们什么,反而称赞他们有风骨,今天只骂了一句,就犯下了众怒,惹下了这么大的麻烦,他们算是知道这块地面谁是‘王’了。
“走,心点,别让石头砸喽,脏水泼喽,口水淹了!”赵勇冷笑着说道。
“赵勇,你带人将他们护送回家,路有什么差池那你是问!”听了赵勇的话,这些人们刚迈出的脚又收回来了,他们是真怕‘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半道给劫了,赵柽看看他们的样子扭脸对赵勇说道。
“二爷,恕我不能从命,这些人辱骂您,我不揍他们已是大量了,还护送他们,办不到!”赵勇马就拒绝了。
“男人的胸怀应该像海一样宽广,怎么能像针鼻这么点!”赵柽捶了他一拳说道,“执行命令,这是军令!”
“是,护送他们回家!”赵勇拉着长声吼道,发泄着不满,可还是乖乖的执行了命令,带人送他们回家。“王爷真是宽厚啊!”何去非站在着一行人千恩万谢的走了说道。
“老师,看了王爷的这些亲卫,对他们能以五十余人剿灭‘一阵风’这事儿我信了!”高宠指着楼下那些肃立不动的亲卫们说道。
“是啊,他们接到消息后能这么快赶到这里,会同社丁迅速平息了事情,可见训练有素,调度有方!”何去非看着赵勇带着几个人押送人犯似的护送着那些士子,就知道他心中不满,但还是忠实的执行了王爷命令,可见他们纪律之严。
“老师请下楼,刚才的事情实在老师受惊了,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情,在下重新设了筵席,给老师压惊!”这时赵柽楼施礼说道。
“在下才疏学浅,还请王爷不要在这样称呼下官!”何去非急忙回礼说道,“刚才虽然事发突然,也可看出百姓对王爷是衷心拥戴啊!”赵柽见何去非不授,也不在坚持,可他已经看出老头对他已经心生好感,起码对他不排斥,叫他老师也虽然还在推辞,却没有如同早先那样坚决,看来刚才那段插曲已经让他从欣赏变成赞赏了,事情有门。
折腾了多半天,何去非毕竟岁数大了,已略显疲态,赵柽叫过酒店掌柜的让他给两人安排了间房,好茶好饭的伺候着,当然都是他们消费自己付款,安排好一切后才带人回府。
……
第二天,赵柽又以替何去非压惊的名义请他和高宠两人吃饭,因为昨日共同经历了点风波,几个人的关系又拉近了些,席间少了生疏,赵柽也乖巧,投其所好论些兵法,请教些问题,两人相谈甚欢。
赵柽打蛇随棍,接下来几天,每天训练完毕后,他都会抽出时间到何去非那里聊天或是陪着他四处游逛,观看社丁的训练,三天一小宴,五日一大宴联络感情,几次下来两人更加熟络,两人不再隐瞒身份,距离也越拉越近,赵柽再称他老师,何去非也含含糊糊的应了。对高宠赵柽当然也不会冷落,他没马,当下让他到马场自选了匹好马,高宠擅使大枪,赵柽就命工坊用精钢特制杆大枪给他,也算了了自己前世童年的一个梦,希望他有了良马好枪,历史不再重演。
转眼十多天过去了,何去非要走,赵柽又热情的挽留了两天,在王府中摆宴为他送行,席间赵柽提出正式拜何去非为师,“王爷,下官其实只不过是个正八品的武散官,不敢为王爷之师!”何去非想了下还是推辞了。
“老师何必如此,你乃是我朝唯一的武学博士,也曾在地方为官,学问资历都足以胜任,何必几次三番的推辞呢!”高宠他和这个‘王爷师弟’早就亲如兄弟了,见老师又推辞,马帮忙劝说。
“高宠,不要胡说,你乃是开平郡王之后,世袭武职,我和你父又同朝为官,才勉强收了你当弟子,王爷乃是天潢贵胄,拜一官低位鄙的武官为师,岂不惹天下士人笑话,让王爷颜面何存?”何去非厉声训斥道,“王爷,并非下官清高,只是这般恐怕皇与诸位执政也不会答应,还请王爷另请名师!”他又带着丝伤感说道,
“老头原来为了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