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被子:“人家大萧都知道把小被子拉到胸口,怎么就你,拿被子盖住肚脐眼就直接睡觉了?你再瞧瞧你现在的样子……”
“我都睡觉了,还要什么样子?”江言放下手,“你,下去。”
“我不。”金丞不仅没下去,还上来了,往江言身边躺了躺,“你别玩儿手机了。”
“不玩儿手机,那我玩儿什么?”江言倒是把手机给放下了,“你倒是和萧行挺熟的,大萧大萧叫那么亲切。呵,好羡慕你们之间的感情啊。”
“你们不是都这样叫嘛。”金丞笑了笑,反手一拳打在了江言的胸口,“你也是,他俩是那种关系你也不提前告诉我!害我丢这么大一个人!也就是小冬不计较……果然是练游泳的,他们平时在泳池里都摸来摸去吧?”
江言哼了一声,借着手机的灯光,目光从金丞的嘴角看到了喉结,又从喉结看到了锁骨,一直蔓延到胸口。“你自己不会看么?他俩就差在你面前亲一个了。”
“我不会看啊,我要是会看我就不会被祝杰连着打两次了。”金丞将一只手压在江言的胸口上。
江言低头看一眼:“你干嘛呢?”
“平替。”金丞眨巴眨巴眼睛,继续说,“而且这主要怪大萧长得太有迷惑性。他那个身材那个脸……他要是想混世道,全北京鸭王非他莫属,富婆的床随便上。可谁能想到他顶着一张炮王脸,反而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呢?比你有男德,睡觉都不露胸。”
江言攥住金丞冰冷的手腕,眼尾夹杂着复杂的神情,慵懒地挪了挪肩膀:“你现在,立刻从我床上滚下去。”
“我不,我要和你一起睡。”金丞其实非常喜欢贴着他,江言身体暖和,靠在一起很舒服,“我晚上在你这儿睡吧,这样我还能照顾你。”
“你,照顾我?”江言的胸口又被人拎了一下,“你非礼我。”
“你身体不好,我怕你夜里不舒服没人知道。”金丞拉起被子,盖住了他们两个,心里还有别的打算,“明天你开始教我招式吧,我以后只给你一个人花钱。”
“再说吧。”江言将肩膀放平,挨着金丞的右肩膀,就打算这样睡觉了。
老实讲,两个人一起睡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床窄,手臂和腿伸展不开。而且金丞身上还有那13合1的香精味儿,睡觉还很粘人,哪怕盖着被子他也要抢地盘,从枕头到胳膊没有一样他不要。江言几乎一整夜都是侧睡,好几次被金丞挤醒过来。
真难想象,自己和当年的金启丞居然还有这样的发展。跆拳道果然不可思议。
不知不觉间江言又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又疼醒,睁眼一瞧,自己的左胸口上多了一块儿口水。
而罪魁祸首正在擦嘴。
“你干什么?”江言看着那枚红色的咬痕。
“想试试口感,没感觉出软中带硬啊。”金丞还在回味,听到起床哨声响起后翻身跑下床,像个拔吊无情始乱终弃的变态。江言从枕下抽出湿纸巾,擦掉了胸口的口水,然后默默拿出手机,将还未付款的工具箱从24样升级到了36样。
对抗赛在即,滇池训练接近尾声,每个人的训练都上了强度。
上午训练完成之后,金丞没走,反而趁着没人的时候缠住了江言:“你上午干嘛不我?”
“训练的时候我怎么你?”江言擦擦汗。
“我都看你了,你不看我,就不行。”金丞强词夺,“现在周围没人了,你教教我吧。”
原本还以为江言又要拒绝,没想到这一回江言却站在了原地。他活动了一下手腕,一把揪住金丞腰上的黑带,往前一拉,毫无防备的金丞顿时失去平衡直接撞在江言胸口上。
“好,就先从贴靠开森*晚*整*始。”江言说完将金丞的两只手反剪,死死压在了后腰上。
金丞扭动上身,刚才是没有准备意识,现在再想轻而易举拉动他已经难了。“可是咱们跆拳道姿势里没有反剪一说吧?”
“确实没有,可如果你和对手贴靠的时候,你敢用双手击打么?”江言用一只手固定他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顺着金丞的黑带从后腰滑到了前方黑带的正下方3厘米处。两个人的大腿站成了右实战式的前腿交错状态,此时此刻两个人的道服显得异常单薄。
“黑带都松了,也不知道自己系上?”江言单手就轻而易举地解开了。
“你教不教我?”金丞问。
“在比赛时,咱们的得分方式不多,防守转攻击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直接上头,这也是你比较擅长的路线。另外一种要先拉开距离,尝试不要用手,而是交换后撤步。你基本功好,应该一点就透。”江言用黑带在金丞手腕上捆了两圈,顺手打了一个活结。
黑带并不细,捆在手腕上十分粗糙,活结也没有打得太紧,金丞一挣应该就能完美脱落。可是真到他挣扎起来才发觉自己想错了,这个结和他见过的任何一个活结都不一样,越动不是越松,反而是越来越紧。
紧到小臂都动不了了,江言修长的手指滑到金丞的大腿后侧来。
金丞一下头皮发麻。
“我教你。”江言顺着他的身体走到后面,贴着金丞的后背,“后撤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