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可能,玩家们被分开了,他们现在应该也和她一样,独自一人在深山的某一处。
这次的任务也给出了身份,玩家们是野外冒险家们,那么为什么到这里冒险呢?是这里有什么奇特之处?
她反反复复地思索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到线索,不断地想着深山民宿……
这时,计时器响起来了,十五分钟到了,但她不确定这里的流速是不是和原来世界一样,随手再计时十五分钟。
她闭上眼,感觉周围像是静止了一样,风的痕迹都没有,像是一个假世界。
假世界?!
她突然睁开眼,再一次地研究周围,真的越看越假啊,所以,这里不是深山吗?
这个念头闪过,昏暗的光线忽然明亮,她抬头,发现原来遮天蔽日的树木开始散开,阳光一层层地落了进来。
她开始感觉到空气的流通,阳光晒在皮肤上的温热感,愈发坚定这里不是深山的念头。
阴森的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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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变得可爱,一切生动了起来,她站起来,下意识地想走动,却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动不了。
两条腿像是生根在地里一样,怎么也拔不出来,她连忙从储物器里拿出斧头,往旁边狠狠地砍。
升级了的斧头不一样了,丝毫没有任何钝感,非常的锋利,避开自己的脚,旁边的泥土和树木都被她砍翻出来了,再小心地挖掘脚边的泥土,却越挖越崩溃。
她的脚呢?
去哪里了!
入目所及,看到的都是在地下盘根交错的树根,根本没有她的脚。
冷静冷静!她深吸一口气,回想自己哪里出现问题。
是她一开始不走的缘故,所以被固定在这里了?还是因为在这里待太久了而被同化成树?
这里不是深山,她不是树……她低喃着,但,脚踩在泥土里的感觉很舒服,阳光照耀在身上的感觉好温暖。
她的眼皮越来越重,做一棵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这个想法从心里滑过。
不对,她不要做树!
白芜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疼痛感让她惊醒,这里不是深山,她不是树!
想法越来越坚定,她感觉到脚上的束缚感越来越轻了,用尽力气从里面拔出脚,看到完好的腿,她松了一口气。
刚才都做了最糟糕的准备了,真不行就把腿砍了试试看。
像是拔萝卜一样,两脚重新站在土地上,眼前的场景忽然晃了晃,她像是在下坠,脚踩到地上,连忙站好。
依旧是被树林包围着,可是,树枝上垂着好几个人,他们双手被吊在树上,脚离地面半米远,看起来像是在睡觉的样子。
是玩家?
她眯着眼正要上前,忽然其中一人动了,从树上掉了下来,她终于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下来的。
“哎哟,怎、怎么回事!”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白芜向他走去,“玩家?”
“对啊,我是,刚才我还在爬山,怎么到这里了。”
看来每个人陷入的困境是不一样的,她没有解释,看向其他人,六个人还在被吊着。
“妈呀,这是什么邪恶仪式。”男人说。
她平静地回答,“你刚才也是这仪式中的一环。”
男人歪着脑袋想了想,“啊,我刚才在爬山,爬得我累死了,我怀疑进入什么鬼打墙了,怎么也爬不到尽头,身体开始成为树,妈呀,吓死我了。”
“那你怎么挣脱的?”她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男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打算将自己鬼哭狼嚎不要做树的事说出来,一脸激动地说,“我很坚定的,我一定要做人啊。”
她抽了抽唇,“哦。”
“我叫陈默然。”
“白芜。”
两人简单地认识了一番,等着那六个人掉下来,等来的是白芜的计时器响了,她摁掉。
“那个,我们就干看着?不帮忙吗?”
白芜说,“你想怎么帮?”
“帮他们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