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这三个人确实认识,三叔还在的时候他是也管人家叫叔的,算是三叔的嫡系。只是这次见了面,三个人只是朝他点点头,都没有站起来。
点了菜几个人闲聊了一会儿才进入了正题,吴邪只说张家古楼里有好东西,想要请各位一起去一趟,但是其中有个姓邱的先起头说要钱,后面几个人也说没有份子钱叫不动人,大有逼吴邪拿东西来抵的意思——这个东西就是吴三省杭州本铺的地契。
只是这个姓邱的说话很难听,“小三爷,咱们在这儿给三爷面子,也叫你一声爷,你要真想起这个事,也好办,你把杭州三爷那铺子的房契押给我们,我们给你人,你东西能拿得出来,是你的运气,你拿不出来,那算你倒霉。”
吴邪还没说什么,潘子一下就爆了,“操妈的,我说今天你怎么肯出来,惦记着三爷的本铺是吧,我告诉你,我潘子现在没人没钱,但是他娘的老子宰过的人,比你的手指头还多,你试试动三爷的祖产,老子一把刀杀你全家。”
潘子爆完,那邱叔显然也是忌讳潘子的脾气,知道他真的干得出来,就瞪着他,另一个什么叔就道:“哎呀,自己人不要这样。”
邱叔一拍桌子站起来就道:“得,你狠,你抱着吴三省那家伙的祖产去死吧你。”说着看了吴邪一眼,“什么小三爷,我呸,老子算是做慈善,到这儿来最后叫你几声,我告诉你,吴三省不在,你在长沙城他妈算个屁,你他妈就是狗也不如——”
他话还没说完,瞪着眼睛梗着脖子像只瘌□□时,包厢的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吴邪定睛一看,推门而入的正是刚刚在前台见过的那个青年,他此时端着酒杯相当自来熟的就走了过来,他含着笑意,伸手向潘子处挥了挥以示打招呼,吴邪看了一眼潘子,用眼神询问着这谁啊?
潘子摇摇头,示意吴邪别出声。
那青年走过来的时候,姓邱的和其他的人就像是被戳爆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青年走到姓邱的身旁,朝着吴邪的方向端着酒杯笑了笑,“我们老板看见您在这里吃饭,喊我来向各位敬酒,吴三爷曾照顾我们老板颇多,他今人不在,只能麻烦小三爷代喝,也向诸位赔个不是,我老板在隔壁开会,一时半会儿来不了,见谅。”
话说完那青年举起酒杯就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也不等吴邪是什么反应,又抄过姓邱的面前的酒盅给他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轻声道,“你知道我们老板喜静厌吵,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安静点吧,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老板的脾气 。”
姓邱的看了一眼这个青年,冷笑一声,“你们老板不是一直在国外吗?看来和三爷关系确实不一般,是不是改明长沙吴家盘口都要跟你老板姓了?!”
那青年听完他的话就笑了起来,只是笑意未达眼,他伸手以一种难以拒绝的力道摁住了姓邱的肩膀,垂头看着他,语气冷冰冰的,“跟谁姓又有什么区别?只是好话我都说了,你也注意点,小心哪天一睁眼自己的舌头就在手心里躺着。”
那姓邱的和其他人都怀揣着恐惧德眼神看着那个青年,那青年脸色已然冷了下来,眼神冰冷地看着姓邱的,他甫一松手,饭桌上的三个人就跟逃荒似地窜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吴邪才深吸了一口气,潘子就对他说,“您现在知道这帮人是什么货色了吧。”
吴邪什么也没有说,抬头看那青年走到他面前,,对着他笑了一下,潘子在旁边说,“谢了。”
青年笑了两声,“是他们说话声音太大,吵倒我老板了,正在隔壁开电话会议呢,声音吵得震天响,喊我来看看。”
潘子皱了皱眉,有些犹豫地看了一脸疑惑得吴邪,又看了一眼看似和蔼可亲的这个青年,问道,“你老板能见面吗?”
青年眨眨眼,反应过来后打哈哈道,“这个嘛,我老板不管夹喇嘛的事情,而且在隔壁开会,一时半会儿开不完的。”
他一边摆手一边告辞,糊弄道,“下次再说下次再说,我回去开会了,再说吧。”
青年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像一阵风似的,吴邪看着大开的包厢门,感觉一股恶心油然而生,他问潘子,“刚刚那个男的,是谁?”
潘子摇摇头,“没有他老板的命令,他是不会管这事的,我们再找找门路吧。”
“我和她关系不像和秀秀那样,秀秀可以是我的妹妹,但解清蕖不行,某种意义来说,她是我的敌人。如果遇到她,不要过多和她打交道,她是一个极其功利的人,她会让你心甘情愿的上当,然后毫不犹豫地送你去死,这就是她一贯的处事风格。”
吴邪听的一愣一愣的,他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最后还是点评了一下,“你这个堂妹,听起来像是蛇蝎美人...虽然我没见过她,但我觉得你们老解家的人长的都挺好看的。”
解雨臣轻笑了一声,“如果你见到她,以你的性格不会觉得她像蛇蝎美人的。”
吴邪皱眉,“什么意思?”
“你会认为她像个天使一样的女孩。”
“你不是和她有仇吗?”吴邪不满道,“怎么借着我的口夸她?”
“我和她不算有仇。”
解语雨臣心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