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压根没听懂什么正反物质,片刻,搓了搓脸,“如果我犯了错误,可以用法律惩罚我,不要让我老那么快。”
“我们确实犯了大错。”谭述提醒她,“我们欺骗了时间。”
言笑哽住,半晌,胳膊肘撞撞李开心,“大腿,想个办法。”
秦笙垂下睫毛,惭愧道:“是我们连累了你们。”
“哎呀,”言笑摆摆手,安慰秦笙,“说什么连累不连累。再说死了那么多次又怎么样,现在不还活着呢么?”
李开心看了言笑一眼,“办法是有一个。”
言笑惊喜,急道:“那你说啊。”正要催促,忽然猛地卡壳。
她意识到了李开心所指。
想要终止一切,不再发生意识碰撞湮灭,就意味着他们不能在此老去,不能让新来的“他们”与自己相逢。
他们需要死在这里。
言笑当机立断,摩拳擦掌,“说吧,需要怎么死?”
李开心提议,“城里有个实验室,我去弄点氰|化|物。”
秦笙断然拒绝,“不行,这样太冒险了!难道除了我们都死在这里,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言笑认真思考五秒,然后回答,“没有。”秦笙正要说些什么,头发就被言笑奔跑带起的风吹得飘了起来。
言笑边跑边喊,“赶紧走吧,我可一秒都不想在这破地儿待着。”
四人赛跑似的来到实验室。李开心翻箱倒柜,又开了实验设备,很快端出一杯抽象液体,又拿小烧杯将其分成三份。
言笑问他,“怎么只有三份?”
李开心说:“我不需要。”
言笑,“?”
李开心,“我有其他自杀方法。”
言笑,“不要那么抠门,有好方法赶快分享给大家。”
李开心不说话,把其中一个烧杯往言笑跟前推了推。言笑刚把烧杯拿起来,手里忽然一空,东西竟被秦笙抢走。秦笙仰头,将其一饮而尽,“你别第一个试。我先试试。”
谭述对于秦笙赴死并没有太大情绪波澜,紧随其后喝了杯中液体。言笑看这二人接连倒地,心说这事拔个头筹有何意义,早死晚死都得死,不死谁知道这主意有没有用。
不得不说李开心是个制毒高手,言笑觉得自己算得上猝死,瞬间失去五感,唯余一缕意识如同游丝。身体撞击地板的疼痛并未如期而至,言笑那一刻大约感觉得到,自己死时身旁有个人,活生生的、有肉|体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言笑在鹦鹉螺城的城墙之外苏醒。彩色气球热热闹闹奔向天际,言笑顿悟他们此时所在的时间点。身旁的李开心亦悠悠醒转,爬了起来。
“我去!什么情况!”言笑拉磨似的转了好几圈,才终于确认身旁再无旁人,“秦笙和谭述呢?”
李开心眯眼看向天边的斑斓气球,阳光刺目,“这里的时间线比我想像的强大得多。我们又回到事发当天,什么也没改变。”
也就是说,就在这天晚上,一切都会像过去重复的无数次那样发展:谭述死于牢狱,秦笙逆转时间,鹦鹉螺城里不断时间跳跃,一切周而复始。
“那咱们直接去把秦笙的表偷来,穿越回过去给她剧透,让她赶紧跟谭述好、让谭述别再给人讲课不就结了么!”言笑拍腿道:“要是时间线弱、禁不住折腾,一旦产生时间悖论咱们都得玩儿完。可既然时间线都这么强大了,咱们还客气什么?”
说干就干。两人当即向舞厅进发。下午是彩排时间,舞厅尚未营业,但有工作人运输食物和酒,正是人多手杂好混进去的时候。可哪知当两人赶到舞厅门口,竟惊讶发现门口守着乌泱乌泱守着一队士兵。
李开心向周围的吃瓜群众打听情况。吃瓜群众嗑着瓜子,指指点点,“城主正派人四处捉拿谭先生,大家都知道谭先生心悦玫瑰小姐——哦不对,是他们两个互相都有意思,所以才派人来舞厅找他。”
言笑傻眼。
剧本怎么还改了?
李开心拽言笑衣袖,悄无声息拉着她躲过人群。言笑心神不宁,问他,“剧本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怎么办?”
“这不重要。”李开心说:“过程都不重要,达到目的最重要。”
两人趁乱潜入后台。
秦笙晚上有表演,不可能把怀表揣身上,士兵又刚搜过舞厅,现在正是来偷东西的好时机。
玫瑰小姐的休息室没人敢擅自闯入。言笑与李开心大摇大摆进去,瞅着门外没人,连大摇大摆出来的过程都省了,李开心当即握着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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